了,正在前厅等候呢。”吕二对着刘绪辽既有几分喜欢,也有几分害怕。也是这刘绪辽性格爽朗,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却又是性格暴躁了些,三言两语不合适,便嚷嚷着要动手。这吕二没少挨这刘爷的当头暴栗。当然也受过这刘爷的好处,不然也不会刘爷刘爷喊得这么勤快,经常给这刘爷跑腿,时不时也能收到些碎银两的赏钱。
“这。。母亲大人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吕二,你快去唤解元公来这里,就说有要事相商。”这刘绪辽天不怕地不怕,最不怕这世上来硬的事情,却是最怕这来软的人。
这刘绪辽的母亲却正是一个温柔娴淑、涵养极高的女子,对这刘绪辽从来不曾打骂,便是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多是轻言细语谆谆教诲,说到伤心处,更是泪眼婆娑。每每遇到这个时候,刘绪辽便像霜打的茄子一般乖乖就范了。
这也是刘绪辽明明一个字都看不进,却还要在家中端着书本装样子的原因。即便如此,这刘绪辽也还敢自称读了不少诗书。
刘绪辽在这大牢里面着急,却是不敢出去见自己母亲,怕又看到母亲泪眼婆娑的模样。
另外一边吕二匆匆来到祝振国房间把事情禀报一番。
祝振国大喜,想到这刘绪辽终于有人能治得住了,把书往桌上一放,直奔这大牢而来。
“解元公,救我啊。”刘绪辽哭丧个脸道。
“人已经到了前厅了,你先过去见过一下,一会儿我必然帮你说话。”祝振国虽然这么说,却是心中不怀好意。
“解元公啊,这个。。。我是去不得前厅的,你去与我母亲说一下,就说我不在这里。”刘绪辽哪里肯去前厅见自己这泪眼婆娑的母亲。
“这样不成,万一你母亲说在这里等你回来如何是好?一直等到晚上?明天又来等,这便如何?”祝振国打定主意,怎么也要把这刘绪辽带到前厅去。
“这。。。那我去见了,你要如何帮我?”刘绪辽心中还是不放心,虽然知道这解元公本事不凡,却也觉得他不一定能解决自己母亲。
“这事你放心就是,我去了便说你在此处勤勤恳恳,一切安好,作用甚大,这衙门少了你便是办不了差事了,这般一说,你母亲大人必然觉得自己儿子有出息,想来也就不会担心了。”祝振国充分发挥了现代人满嘴跑火车的特点,刘绪辽哪里会知道这其实是一个陷阱。
“如此。。。如此也好,那我们一起出去吧。”这刘绪辽用自己单纯的内心想了一番,却是觉得祝振国真办法应该可行,特别是说这衙门缺了自己便办不了差事,想来母亲也是与有荣焉的。
祝振国心中暗笑,带着这混世魔王直往前厅而去,心中却是在夸赞自己的聪明睿智。
两人刚一入厅,这妇人便站了起来,几步走向了刘绪辽。
“儿啊,你终于来了,可知为娘这几日甚是思念得紧啊。”这妇人上来便是要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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