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为了安全起见两人也就手拉着手回家了。
晚上,沈墨兰做了米饼和干煸土豆,再煮了一点野菜汤便做了晚饭。
夜里,程玉弦满心期待的跟着沈墨兰进屋子睡觉,一进被子就将沈墨兰抱了个满怀,“墨兰,我们来亲亲好吗?”
沈墨兰发现程玉弦最近都很亢奋,但是如果不越雷池的话还是由着他算了。
沈墨兰翻了个身,正对着他,“那只能亲亲。”
“好,就亲亲。”程玉弦说道。
话音落下,沈墨兰就凑过去先亲了他的嘴巴一下又松开。
程玉弦感觉到沈墨兰的小嘴儿离开了,便觉得自己的嘴巴凉凉的空空的,赶紧又亲过去。
程玉弦的手想要再去碰她胸前的小豆子,想着想着他一只手钻进了她里衣,摸到那粒小豆子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圆满了。
沈墨兰只觉得自己全身一麻,她想要说话嘴巴却被他堵得死死的。
程玉弦的手掌摸着小包子,捏捏碰碰小豆子,自己的身子也越来越燥。
亲了好半天,沈墨兰嘴巴都感觉肿了,她躲开了他的嘴巴,“我嘴巴肿了,不要亲了,睡觉吧。”
程玉弦还想要亲,可是见她的嘴巴真的有点红肿,只好作罢,点点头,“恩!”
沈墨兰将他还放在自己里衣里的手给弄出来,“别摸了,该睡觉了。”
程玉弦不摸了,却伸手将她抱进怀里,“那我抱你睡呀,你睡吧。”
沈墨兰没有再推开他,就着这姿势在他怀里一会儿就睡着了。
程玉弦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均匀轻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弄的他心里怪痒痒的,他忍不住又轻轻啄了她的小嘴儿。
一大早起来,太阳就出来了,程玉弦去打猎。
沈墨兰去找陈家和里正的人一起去河里布置,造水车的格局和任务。一大群人呼啦啦的去了河边,沈墨兰几乎是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才安排完。
下午一大群人又呼啦啦的上山去砍树,看见粗壮的树就看下来直接推着滚下了山,第二天就开始水车的施工。
程玉弦打了几天的猎,又抓了两只活兔子和三只野山鸡,皆是有公有母。之后也加入了造水车的行列,因为是给自己家谋利生存的工具,又是沈墨兰苦心监工的,他又是个卖力认真的少年郎,是以每天出工最早收工最晚,回家吃了饭洗漱完到头就睡,倒是没有心思再去和亲亲我我。
差不多一个多月,村子里的水车造好了,并且沈墨兰用山上的竹子做成了水管子通向了里正家,陈家,和自己家,并且还设置了杆杆以及吊绳可以做备用的运水设备,三家的地也用水管子直接链接河水来疏通。
程玉弦在自己家打开木制的开关,竹水管子里面便真的出了水来,“太神奇了,往后用水都不用出门去打水了。”
“以后种地也不用那么辛苦了。”沈墨兰说道,“打明儿起,我和你一起去地里种水稻。”
夜里,程玉弦洗完了,就钻进了沈墨兰的被子。
沈墨兰后面上来的,一上去就被程玉弦揽进了怀中,“墨兰,好久没摸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