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近,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年货,吃的用的渐渐多了,小小的乡村再次忙碌了起来,热闹非凡,全都拿着铲子清理着积雪,给门口腾出块可走的路儿。
杀个猪吧,左邻右舍都去帮忙,在凄惨的猪叫声中,大汉见富贵合着四人将母猪提来。锋利的铁钩将母猪的嘴巴勾住,富贵穿着雨靴,卯足了力气使劲拉着。
那个凄惨,母猪宁死不屈,四脚蹭地,在雪地上拖出几道深深的痕迹,奈何敌人太多,猪鼻子痛得流血,两只耳朵也被扯得疼痛,就是那猪尾巴也被个汉子提在空中。
偌大的木桶蒸腾着热气,屠夫在旁边磨着杀猪的尖刀,吓得母猪‘月月’大叫,却也知道死期到了,留下一地屎尿。
大汉站在远处抽烟,看着几个熊孩子还去踢上两脚,惊奇得大叫,发现这肥硕的母猪竟然全身硬邦邦地有了肌肉。
几个吆喝,四人将母猪架在了板凳上面,顶在了母猪腰身,这猪却也乖了,脑袋低垂,使不上力气,无奈地哼哼叫着。
专门杀猪的屠夫扭过它的猪耳朵,瞄准猪脖子的致命地方,一尖刀下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可怜的小猪猪,就这么四脚抽搐,猪血流了一脸盆,呜呼哀哉了。
临死,它都弄不清楚,好像在说:既养我,何杀之……
牛圈里的老黄牛目睹了一切,忍不住哞哞几声,似乎在讲:兄弟,一路好走。
小黑撂在大汉的腿肚子旁边,汪汪叫了两声,全然一副鄙视的神情:傻帽,吃了睡,睡了吃,不杀你杀谁?老子这土狗都知道没事找事,明明抓不到耗子也要去追逐着叫唤两声,为啥啊?就是表现给领导看啊!个傻帽,瞧我家大汉,还不被土狗爷爷哄得疼死我了?
在那死猪悲凉的眼眸对视之下,小黑咬住大汉的裤脚,示意大汉退后一些,不要溅了猪血。
大汉配合得退后两步,蹲下来摸着狗头。
小黑这个幸福啊!顺着耳朵,摇起了尾巴,眼睛却睥睨着死猪,哈出来的舌头更是得意。
屠夫将死猪扔进木桶里面,开水一烫,刮去了猪毛,开始解剖。这时候却是让死猪尝试到了病人的待遇,将猪蹄拿起,屠夫拍打两下,一根绑着管子的大铁针插了进去,顺着管子一直吹气,死猪便像一个皮球般膨胀起来。,一刀下去,皮肉则像一片片魔术般分割开来,不多时就解剖好了,肉是肉,摊开放在案板上面,五脏六腑也用粽叶编制的绳子挂了起来。
富贵不用吆喝,没有养猪的乡亲们便上去买肉,自是知道这不是那喂了食料的好肉。
众人吆喝着要这要那,大汉却是没有过去。
富贵见了,摸起刀来,隔空喊道:“大汉,你要啥?”
大汉笑了,说:“我没钱啊。”
富贵豪爽起来,道:“俺不要你钱,猪耳朵,猪尾巴,猪心,猪肠子猪蹄都给你弄点。”
大汉咧嘴笑着抽了口旱烟,也不客气,笑呵呵地:“那感情好,先给我猪耳朵猪尾巴,回去做个菜吃,这猪场猪蹄回头来拿。”
众人这个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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