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
满头羊毛的人慢悠悠地走进来,整理一下衣服,依旧优雅地坐下,默默地看着公孙韵儿怀里的小狼。
卓然觉得房间里一直都是三个女人在叽叽喳喳没有意思,率先出门,单于紧跟其后。
谷神医看着一直当背景的两人走了,吐了一口气,“花悠悠,我们明天就离开吧,你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她点点头,多一天离朔他们就强大一点,到时候报仇真的可就难于上青天。
在卓玛房间呆了一会儿,她起身告辞回去收拾行李。
单于听到他们明天离开,这个抠门的王爷居然送来一千两银子,还大方的说以后若是缺银子用就写信回来。
卓然知道她不喜欢戴那条项链,让人连夜赶出一条精致的手链留作纪念,因为他有种预感,此次离开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卓玛惦记上小狼它们,软磨硬泡就是没有让她将它们留下。布偌看着她不舍的抚摸着小狼也无可奈何,他根本就没有那种运气,随手就可以捡回两只萌宠。
次日清晨,谷神医接过公孙韵儿递过来的行礼,面无表情的向单于他们告辞,转身就跑了,那模样就像是唯恐避之不及,弄得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不用想也知道,这厮得知单于非要她将那条宝石项链带走,一整晚都担心单于会反悔,天不亮就将项链藏得严严实实的。
他们走后,珠珠听见单于嘟囔自己的小女儿左肩上有蝴蝶胎记,耳朵上还有一颗痣,总感觉这些特征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回到家里,赵世荣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她奶奶坐在一旁黑着脸。
“奶奶,今天谁惹你不开心了?”
乌拉指指趴在桌子上打呼噜的人,“我原本以为卓君郡主将他赶出来他就会安安分分的做人,想不到他居然就是忘不了那些荣华富贵。”
阿木进来嫌弃的看着,今天若是没有拦住他,只怕他已经去了客栈将悠悠他们的行踪告诉了午夜。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一览无余,要是午夜他们追杀花悠悠,易如反掌。
珠珠对这个汉人爷爷一点好感都没有,尤其是听到他要去告密的时候,更是耐心全无,“阿爹,将他关在地窖里,十天后就让他走吧。”
乌拉面无表情的看着阿木将赵世荣拖走,抬头看见珠珠,疑惑的问道:“世子爷不是让你跟着悠悠去雪域吗,怎么回来了。”
“谷老头不要我跟着。”她觉得特别委屈,自己武功不差,为什么老头口口声声说她拖后腿?摆明就是嫌弃自己。
“奶奶,你可记得谁左肩上有只蝴蝶耳朵上又有痣?单于说小郡主就有这样的特征。”
“我怎么会记得?又没有那个女孩子在我面前脱衣服。”
脱衣服三个字让她想起来了,貌似花悠悠就有这样的特征。模糊不清的记忆越来越清晰,转身就跑到王宫里将这些事情告诉单于。
他一听可乐了,就说自己父女连心,一定不会认错。卓玛和布偌心里直叫惋惜,刚刚见面就要分离。
卓然的心揪在一起,那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父王,既然花悠悠就是妹妹,我看还是派人跟着去雪域,午夜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
两人没日没夜地赶,终于看见前方出现了一些冰渣子,累得够呛的公孙韵儿趴在马背上就不想动,忽然听见急促的马蹄声。
“老头,你有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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