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涂有才点点头,“是啊,到现在,我还都没有见过女人是啥样呢?”
冯滔问道:“你是说,你私藏这张传单的本意并不是想要叛逃,仅仅是想看看女人身体是什么样子的?”
涂有才点了点头,又心有余悸地看了周班长一眼。“没成想,却被班长发现了,他把我好一顿臭骂,不仅骂我不要脸,还、还骂我想要叛逃,还把我看起来,我、我觉得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所以就、就跑了。”
周班长立刻对涂有才瞪眼吼道:“怎么啦,我还冤枉你了?你私藏敌人空投的诱降传单,你自己说,你不是想叛逃,是想干啥子?”
冯滔拍了拍周班长,然后又对大家说:“哦,乡亲们,我马上要跟部队的同志说话。因为谈话内容属于军事秘密,请乡亲们先回避一下吧。”
乡亲们听见这话,就纷纷走开了。一会儿,周围剩的全是军人。
冯滔把高哲、郭林、一连指导员江新、周班长召集过来,小声说:“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看把他们都放了吧?”
高哲、江新、周班长没有说话,郭林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恼火地说:“那怎么行啊,伦朝阳、胡腾霄刚刚叛逃,我们这里就出了逃兵,影响太坏了。再说,马上要打仗了,这时候当逃兵,不严惩逃兵,不刹住逃兵风潮,队伍不就跑光了吗?”
停顿一下,郭林又歪着头看着冯滔,“营长,你对于想要跑到敌人那边的逃兵都讲宽大,是不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呢?”
冯滔哈哈笑了,“我冯滔在白区都是挣金条的大明星了,我认识很多国民党高级官员,比如陈立夫、陈墨崧,很多蒋军女兵还是我的狂热蜂蜜。我要是叛变还用得着几个普通士兵作为后路吗?不是跟你们吹嘘,我要是叛变,门路多得很呢,而且都可以通天。那个涂有才现在就是跑到那边去,就凭他一个普通士兵,自己都不能通天,还能为我通天打通关节吗?”
江新困惑地眨眨眼,“营长,那你宽大他们,是、是什么意思呢?”
冯滔微微一笑:“旧军队为了制止逃兵现象,对于抓回来的逃兵往往都是当着众多士兵的面故意活活地折磨致死。可是,逃兵还是屡禁不止。我在国民党统治区当演员的时候,就听国民党兵役官员说,从福建送来一千名新兵,到了贵州以后只有一百人了。你说说,除了被反动军官虐待致死的,这其中得有多少人是当了逃兵呀?”
郭林一时没词了。
高哲点点头,“营长说得对,逃兵要制止。但是,不能像旧军队那样,光靠格杀勿论,不仅不能制止逃兵,反而会出现更多的逃兵。对于逃兵,我们还是要教育为主。”
江新也点点头,“那么,就给他们一个继续留队,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郭林噘着嘴:“那个涂有才我不要了。堂堂一个男子汉,竟然私藏光腚女人的照片,脑子里老是想女人,这样一个流氓分子,不知哪一天就会把驻地村子里的哪个妇女给糟蹋了,这可就把我们人民子弟兵的好名声全给砸了。”
周班长也说:“是呀,这家伙不是个正经人,既然不杀掉,我看撵走算了。”
冯滔想了想,“看来,我得出面跟大伙说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