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管了什么闲事?”
沈国师说:“你不是救了一个叫祁阳的商人吗?”
原来是说这个事情,秦明月说:“是啊,我是无意中救了一个叫祁阳的商人的。本来,我是为了改善家里的困窘情况,所以,想要弄几个生意做一下。我手里有方子可以织染出来特殊的布料,又找到了一个很好的供应素绸的渠道,就差一个靠近京城的织染作坊了。就让手下的人去寻找。然后,就找到了要卖作坊的祁家。”
“知道了祁阳所受到的冤屈。说起来,也是可笑,不过是京城富春侯一个小妾,居然这么嚣张,富春侯也是有意思,自己戴了绿帽子,居然还帮着小妾动用手中的权利对付祁阳。真的是让人没话说。”
沈国师说:“本来,这些事情我是从来不管的。但是,富春侯的那个小妾,居然三番五次的找野男人,这些野男人还居然都死了。这事情,有些不寻常了。我就叫洗星堂的人查了一下这些死了的野男人的生辰八字。结果你猜怎么样?”
秦明月心中一动,其实,她也有样的怀疑,所以,前一段时间,见到祁阳的老婆越氏的时候,叫越氏有空带孩子还有家里人的生辰八字来测算一下。
其实,堂堂国师继承人,怎么会和街边算命测字的算命先生一般轻易给人算命呢?就是皇子们也没有那么大脸面。秦明月为的是拿到祁阳的生辰八字。
没有想到,秦明月这边还没有拿到,洗星堂已经查到了端倪。
沈国师继续说:“这些野男人的生辰八字各不相同,但是,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的八字里面都阴年或者是阴月或者是阴日阴时。这样八字带阴,或者是八字里面阴偏多的男子,能有什么用处?别人可能不知道。你当过国师的,必然是知道,和我们国师一脉斗争最多的就是巫师一脉,他们就有吸取阴属性男子命格的修炼方法。”
秦明月冷冷一笑:“这么说起来,富春侯身边的那个三姨娘不是普通人,应该是一个女巫了?”
沈国师说:“这个很有可能。不过,洗星堂的人只能打探消息,并不会看内宅妇人是否是女巫。我想着,你要是有时间,是不是和这个富春侯家的三姨娘接触一下。如果确认是,我们就叫人盯住这个三姨娘。自然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们潜伏在我们京城中的人手,来个一网打尽。”
秦明月听了十分赞成。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不过,要是想和富春侯家的三姨娘接触,也不是很容易,毕竟,那个只是一个姨娘,并不会出席上层仕女之间的聚会。唯一可能就是到富春侯家里去。可是,怎么去呢?秦家和富春侯家可是没有关系啊?
可能是看到徒儿的犹豫,沈国师说:“我已经叫杜仲去安排了。杜仲和洗星堂的人都打听到,后日,富春侯家里有一个赏花宴,正是观察的好时机,我已经叫人帮你去弄请帖了。怎么样?去一下吧?”
这有推脱吗?秦明月只能乖乖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