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已经没有亲人和牵挂了。”
郁林受不了流白表面上一副清心寡欲,但实质上说话句句紧逼的样子,呛了一句,“我修不修无情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从你十年前入佛门,修了无情道,我们之间就再无关系。”流白怒声道。
郁林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搞的莫名其妙,送给他两个字,“有病。”
转身走了之后,留下流白站在原地怔住,双眼无神地盯着手中的瓷瓶,慢慢地调节心中突如其来怒意,恢复平静。
郁林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看啥都值钱,两只小土豆跟在他的后面,唯唯诺诺的,必须想要开口,被丁一目拉住。
“师兄。那个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丁一目开口。
“什么事。”郁林被眼前的美景晃得眼花缭乱。
“师傅交代过,到了渝州城,就去找元荣堂的宗主,说他是你的好朋友。”
郁林头也没回,“好啊,等到小雪的伤治好了,我们就一起去那个元荣堂。”
丁一目吞吞吐吐,“那个师兄,元荣堂的宗主,就是流白仙君。”
郁林脚下顿住,虽然追悔莫及,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住下去。
“前面的几个和尚,站住。”三个人逛得开心,突然就被叫住,郁林转过身看看旁边两只光秃秃的小脑袋,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叫自己。
“你们哪来的和尚,怎么进来的?”一个穿着道袍的小童子,跟丁一目差不多高,却气汹汹的。
“我们走进来的。”对付这种小娃娃,丁一目的态度也凶狠狠的。
小娃娃噎住,一时没想好怎么回回去,“你,你们....”
郁林赞赏地看了一眼丁一目超强的战斗力,不错,谁说和尚就必须要忍气吞声的,对谁都慈眉善目的。
丁一目比他还霸道,“你什么,你知道我师兄是谁吗?是你们以前城主的儿子!”
说完,自以为很得意地看了一眼郁林,郁林一脸疑问?
“你们瞎说,老城主就一个就我们落轩公子一个儿子。”
丁一目可怜的看了眼郁林,郁林更加糊里糊涂,决定先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把两只小和尚知道的事情都套出来。
“你们别跑,站住。”小童子腿短,嗓门不小,居然直接喊了一句,“抓小偷啊!”
郁林真佩服他的想象力,丁一目得瑟地看了一眼后面的小娃娃,“师兄看我的,你心里想着一个地方。”
“恩,什么地方?”
“别管什么地方,就是你脑子里突然跳出来的地方。”
郁林愣了一下,随后脑子里还真冒出一个地方来。眼睛一眨,瞬间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一间房间,布置的很简单,几乎没有什么装饰,看了一圈,只见到墙上挂着一把剑,郁林见布置的很寒酸,心里断定这可能是个下人的房间。
拉着两只小土豆坐下,“丁一目啊,你也知道师兄在渡劫,前程尽忘,那你告诉师兄,张落尘是谁,流白是谁,张落轩和城主都是谁?”
“城主是你爹啊,你怎么能忘。”丁一目已经不是可怜他在渡劫啊,而是可怜他宛若一朵智障。
“那这个城主是什么身份?”
“大界十城,渝州城位于最东边,临近东海,也是大界之中最繁华的城池,每一座城池都由修为最高者担任城主,而一旦担任城主,入住六玄府就可以吸收最充沛的天地灵气,修为更是一日千里,所以,一旦坐上城主,除非自然陨落以及渡劫失败,直至终身。你爹就是上一届的城主。”
“那他是自然陨落还是渡劫失败?”
“十年前,流白击败老城主,任位新城主。”
“哦哦,物竞天择。然后呢,他爹,不是,我爹怎么就死了?”
“我听师傅说,因为老城主离开这六玄府,没有灵气的支撑,身体很快枯竭,旧疾复发,没过多久就陨落了。”
郁林没觉得有什么,这弱肉强食本来就是能者上位,难道是这张落尘想不开,将他爹的死,归罪流白?
“我听师傅说,老城主用尽最后力量,将师兄送入无情道?”
郁林惊诧,这当爹还有这样的,将自己儿子推入无情道?
“这无情道是什么?”郁林问的小心,真怕听到比较怂人的解释。
“我也不是很明白,我只听过师傅说,现在佛门修无情道的人只有师兄一个。”
只有他一个,那肯定不是什么好道,“那为什么只有我一人?”
丁一目为难地说,“我听师傅说,无情道是师兄你决意要修的。而且,无情道虽然是佛修,但是它是无门修,讲究破门。”
“什么是破门?”郁林迷茫。
丁一目摇头,“不知道。”
“那我现在破门了吗?”
“师傅说,师兄已经破了两门。”
“破两门会如何?”
“不知道!”
郁林陷入深深不安,丁一目还小,这无情道到底是什么他具体也说不清楚,但他迫切地想要弄清楚这无情道的作用,他越听越觉得这是个邪门的东西。
“一目,那你知不知道,你师兄跟那个叫流白的是什么关系?”郁林换了个问题。
丁一目还未回答,只听见幕后传来一声熟悉的男声,“你问别人有何用,不如来问问我,我们之间是什么什么关系。”
郁林被吓得没敢回头,这人怎么在这儿,他听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