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沉思,
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又一幕……
她独自提着军刀走在路上,伤心极了,
她要和谁离婚?是,易翘?净身出户可以,我就要这把刀……
她紧紧握着这把刀,
一个男人对她大吼,“你还真敢明目张胆就这么来奔他的丧!”
子牛眯眼,这个男人,是,是朝犁?!……
她一手支着军刀,一手扶着墙,死吐,
铃木车上的头盔男人戏弄地笑着说,“哎哟,吐这么惨,亲爱的警察姐姐,你说你这招摇干嘛,拿把幕府军刀勾谁呢。”
刀被抢了……
子牛震惊的唯有那男人的叫法“亲爱的警察姐姐”!是的,她确实穿着正经不能再正经的制服!!……
“哎呀,这个点热碳没几方了……”冲冲掀帘进来,一怔,见着的是子牛抽出那把他从小就耍着玩儿的军刀站那儿……子牛这一回头,在冲冲眼里,才是真正艳飒群芳!
女孩儿好似天生就会握这把刀,举着的姿态,几近令人心惊,她的气势在刃势之上!你知道,这把刀冷光尤厉,真不是谁轻易压得下它的气势!
这也是当然,
小天使此时意志勃发,心意坚决!
子牛忽然决意无论如何要回到前世!
不为别的,此时她清楚知道了一条,前世,她是个警察!一个堂堂正正的警察!
子牛收起军刀,看他一眼,“是把好刀。”嘟囔了句。
是的,饶是内心波澜壮阔,子牛现在也学会了面上波澜不惊。也许这就是舅舅所说的“成长”:审视自己的人生,认清现状,找到方向,寻求高飞的出口……
子牛的意识确实在此一刻有了“觉醒”,
起码她知道自己此时所经历的也许并非“她的正确人生轨迹”,翅膀没了,一切人物关系打乱,仿若在一个扭曲的空间里……“觉醒”则意味着无畏,再有什么不测,也将不惊不惶,她确实不能再被动,得主动找回翅膀,归至正常……
子牛弯腰放回军刀,
最后,
还轻轻拍了拍,
似安抚它,其实,给力量的,绝对是自己。
她这举动在冲冲眼里不知怎的,格外给劲儿,叫冲冲都有种“被鼓励”之感,但是具体“热血冲头”是为了啥,又实在说不清楚……
围坐火炉旁,冲冲搞了一锅麻辣酸菜鱼面,
子牛也是个灵巧人,自是搭手帮忙不少,
当见着她呼啦啦如此泼辣搞下去一碗面,完全不像面上看着的娇气模样,冲冲笑着感慨,“你估计想当的是刑警,能真正上前线那种,带劲儿是不。”
他能这么摸着她的性儿,子牛也不吃惊了,笑着可自在,“是的,可惜我能力不足,你呢,就不想去破个大案。”
冲冲摇摇头,摆摆筷子,“户籍警有户籍警的艰辛,可也有它的乐趣,能细致做好咱们这一行,也是一种板眼。”
子牛啊,
你要真完全想起他是谁,你会痛哭流涕滴,
你滴冲冲如今这样正能量,简直就是“不拔一毛”地继承着“你滴遗志”,将你的“善”整整延续在了这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