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刘老爷叱喝一声,刘公子只是轻佻的笑着,“怎么了,你们不是想我传宗接代吗?我听话了,你们还不乐意了?”
“若洵…不是这样的,我哥平时不会无理至此的,你…我对不住你……”
话音刚落,就有人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之后挺直腰板,捂着自己的脸,“怎么,看不过去啊?你是她谁啊?难不成你是惦记小爷我瞧上的人?来人啊!把他给我赶出去,往死里打!”
“哥!若洵…对不起对不起,我向你赔不是,我哥他平时真的……”
苏若洵摆摆手,拉了拉令以明,“走吧,小厮是无辜的,打伤也不好。”
“嗯。”令以明应了一声,带着苏若洵走了。
“啧,那人什么来头啊,居然和我抢人。”刘公子揉了揉自己的脸,抹掉嘴边血渍,“你们这群饭桶!没看见那是我瞧上的人啊!一个二个站在这就这么让她走了,是不是想死啊!”
由于是不欢而散的,又是走的急,所以刘延姝再去找苏若洵时,他们已经走了。
马车内,苏若洵有些恍惚。
这是真的吗?
她是不是在做梦?
太顺理成章了,她无法相信这些都是真的,可自己又的的确确在经历着。
这些以前只敢想一想的事,现在真实的发生着,甚至还有超出她想象的事。
因为是他,所以不可信她也还是信了,什么防备之心,她根本提不起来。明明在离开苏政息后身子一点一点的正常了,可还像那段每天都要喝药的日子一样无力反抗,不过那时是身子,现在是心。
他想把她带到哪里去就去吧,不要紧的,哪怕她察觉他有些不对劲,她也还是信着。
像梦一样不真实,像梦一样美好。
这个梦一定要继续下去。
在梦里见过许多美景,不过也比不得他,在梦里她会在令母跟前大胆的牵着他的手,可当醒来后,她又茫然了。
是的,偶尔在夜晚醒来面对一室黑暗时才感觉是清醒的,自己一个人,冷清无助的感觉才像是真实的。
自那日刘府之行后,令以明便不与她在同一处歇息了,她没问他为何如此,因为白天他还像之前一样,甚至更为亲密。
这是为什么呢?
凉水入口,能让人清醒不少。
那是梦吧…只有现在才是清醒的吧?
她这是在哪呢?以后会发生什么?
算了算了,还是继续做梦好了,梦里没有烦恼,还有他。
“孩子,你发什么呆呢?该走了。”
“啊?”一下从自己的世界里抽离,苏若洵对周围的环境感到些许陌生,然后连忙起身,跟上她梦里的人。
太好了,梦还在继续。
“这儿的茶真是不错,我是不太懂茶的,不过这么清香的味道,总差不到哪里去。”
“您若喜欢,那就买些带着走吧,也好日后还能尝到这味道。”
“是啊。”苏若洵插上话,“现在到处玩儿没有时间坐下认真品茶,以后安定下来了总会有机会的,现在不带一些走,以后遗憾可就难寻了。”
“你们说的对,就带些走吧。”令母看着两人,是笑着的,可又叹了口气,“身子不好总归不该到处去儿,明明已经很舒服的了,可总觉得累。要是……能够找个地方安定下,过几年再继续,那就更好了。”
令母话里有两个意思,表面的意思她明白眼前的两个孩子会懂,可深一层的意思,她也知道他们没听懂。
这两孩子啊……
“那就找个地方安定下来吧。”令以明只当令母是累了,“您想在哪住下?”
“哪里都可以,你们喜欢就行。”
晚上,令母睡不着,想了许久,最后还是起身去找令以明了。
很巧,令以明也还未阖眼,他正在想着该在哪儿安定下未好。
临王给他的那笔银两足够他们挥霍,所以他不需要担心银两的事,他只需要考虑哪儿能让令母住的舒服。
“娘,您怎么还不睡呢?”令以明见令母来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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