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密布却又还未能下出雨来时,空气总是格外的压抑。
“你对此事有何看法。”话音刚落,雨声便急匆匆的赶来做配。
“事情尚未明朗,儿臣并无看法,一切须在有更确切的证据时才能做个了断。”
皇上一大早的就将他招进宫,却在此时此刻才见他,如果不是中途出了什么差错,就是先见了别人。
御书房内并无异样,公公在旁此后,皇上也只是在那翻着奏折,在见到他时才放下奏折,看上去就像之前没人来过一样。
平时收买着皇上身边的公公虽说是为的能够清楚皇上的心意,不过更重要的是在这种皇上刻意瞒着的情况下,了解自己的处境。
有没有人来过是没办法从在他来前刻意收拾过的环境看出来,不过却能从茶几上的一滴水上判断出来。
想必是收拾时,公公刻意给他留下的提示。
既然是这种状况,说话就更要小心了。
“苏政息,此人与你的哪位兄弟熟络,你可知道?”
“儿臣向来不喜与朝中大臣私交过甚,自然不知。”临王回答的相当自然。
事实就如他说的一样,确定了什么人是帮着自己的,时不时给一些甜头就算了,若是让那些人误以为君臣之间的关系是可以僭越的,可以后麻烦的只会是自己。
再者,他表露在外的模样一直都是安分的,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
“天牢一事暂且放一边,就以苏政息的养女所说之言,他京兆尹的位置也该有替换了,你以为,谁人比较合适?”
临王想了想,毫不犹豫的举荐了一位与苏政息同一立场的人。
皇帝听了,示意公公退下,待御书房里只剩他与临王后道:“皇子中,唯有你与承王最得朕新,朕自知时日无多,你觉得,你与他之间,谁更适合坐朕的位置?”
“以德行而言,儿臣自知不如七弟,不过若是论功绩,儿臣私以为自己稍胜一筹。”
在明知对方是在试探之时,过分谦逊反而显得虚假,半真半假的说着,说不定还能让别人一时做不出判断。
苏若洵站在苏政息跟前,喘着气,想的也是这个理。
“我之前是帮着他没错,可是我死心了,他逼着我说一些子虚乌有的事!”苏若洵握紧拳头,“你现在逃还来得及,趁事情还没成型之际,还来得及!”
“我逃?”苏政息冷哼一声,“我为什么要逃?”
“皇……”
“因为皇权?这一任的皇帝要我死,那换一个皇帝不就好了,我为什么要逃?”苏政息还相当有闲情逸致的练着字,见苏若洵似懂非懂的样子,他才停下,“倒是你,当了叛徒,一下良心发现就以为我会原谅你吗?”
果然。
苏政息一点也不怕,甚至相当有底气,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是其他人不知道的,这件不知道的事如果发生了,那会是怎么样?
“我不求能原谅,只求你能早点醒悟,皇上已经让人注意着你们了,不管你有什么打算,总该留有后路!令以明已经把你的人抓回去了,还有好几个人已经交代了身份,你如果真的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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