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尚早,茶坊还未开门,落马后,令以明在外敲敲门,没一会儿就有人从里头出来了。
“令捕头,这大清早的您就要来喝茶啊?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您还得等等呢。”刘延姝出来见是令以明,客气话说完后,压低声音,“令捕头可只您进来后,小店要多招待好几位客人呢?”
“你倒是看得清楚。”令以明有些诧异,“没有商人会将生意拒之门外吧,多几位客人没什么不好。”
“这倒未必,听闻昨日令捕头您与其他几位捕快在城东那头的某间茶坊与人大打出手,不知毁了多少茶壶茶杯,连桌椅也难逃一劫,这可不是多几位客人就能赚回来的数,此等亏本买卖,还请令捕头另找别处为好。”
“不会大打出手的。”起码在他进去时不会。
“那请进吧。”刘延姝让令以明先进去,自己牵着马到后门去绑上,之后又回到前门,特意瞥了一眼街上的人后,也进了茶坊。
令以明进了茶坊内特意腾出来给傻子休息的地方,见傻子还睡着,他多看了几眼便退了出来,见茶坊内多了几个身形高大的小厮,打量了几眼便打算向刘延姝取回他昨日让她保管好的画像。
“令捕头,就如刚才我所说的一样,亏本买卖我是不会做的,方才我明明白白看见有人跟著你,还请你先向我解释一下。”刘延姝觉着自己语气似乎太差了些,又道:“自然,只是交代一下是不是会有大事发生即可。”
“你是以为这几个小厮能帮你挡下吗?”
若是这几个人在茶坊内待着,再笨的人都会提防着,到如果若是皇上的人进来了发觉什么事都没有,那可就不好了。
“令捕头,你还是先说了好。”刘延姝一副言笑晏晏之态,可话语怎么听都和模样对不上。
“等会儿你的几位客人中,若有四处走动的,你只当看不见,他若是闯进了傻子的房间,你也不要太快过去拦着。”令以明私以为自己说的有够明白了,“见他伤人了才过去制止也不迟。”
“伤人了再制止?”刘延姝挑眉,“莫非捕快的责任不是保护百姓?”
“有时候也是要讲究人赃并获,证据皆全的。”令以明皱眉,“不要得寸进尺。”
“好的。”刘延姝面向小厮,“你们去把那边三张桌子的茶壶茶杯换成次品,还有,离雅间近的椅子收起来。”
“画像。”令以明走到刘延姝跟前,刘延姝打开放着账本的柜子,翻了翻,递给令以明,“我一介草民是不该干涉其中的,不过既然事情要在我这发生,我提防着总不是错吧……”
令以明不出声,把画像拿到傻子房间去,这画等会无论是好好的摆着让皇上的人看见,还是被苏政息的人撕碎了,只要不是化成灰,就用得上。
至于这间茶坊,此事了结后,他可要费点心思好好查查这刘延姝的来头,一眼就看见有人跟着他不说,看她的样子似乎是等会儿要发生什么也猜了个七八成,这等精明要都摆在了生意上,她哪能还有时间天天待在这小小茶坊里。
出了茶坊后,令以明骑着马,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他只是一位捕头,自然没有能够随意进宫的权力,即使是有急事,也理应先告知京兆尹大人,他这属于越界,可先坏了规矩的是皇上。
他只是出现在宫门前,之后他就看见有人离开了,当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宫门外徘徊了一阵子后,有两个打扮的像是御林军的人来请他进宫。
还是御书房,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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