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认认真真的回答,“小姐早上不仅要弹琴,还要看书,这是伺候小姐的丫鬟都知道的,小姐说看书和弹琴是一样的,都不能被打扰,所以琴声停止时,我只以为是小姐看书去了,却不想没过一会儿夫人来,就发现小姐她……”
一个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从正在听且一定知道事实的人脸上就能看出,那个回话的丫鬟才说完,别的丫鬟都在点头,很显然,那个丫鬟说的是真话。
“除了事前没有一丝异常外,可还有别的地方是不对劲的?”令以明问道。
苏若洵转过头去看着令以明的侧脸,见他冷冷淡淡且话少的样子,抿了抿唇。
令以明这个人啊,人格真是分裂的有够彻底,每次见都不一样,不过她大致分出来了,这个冷淡的样子应该是主人格,那个凶巴巴的,和那个话多得要命跟唐僧似得都是次人格,出现的频率,目前来看是差不多的。
“有!”高夫人许是跪在地上太久了,现在走起来都一瘸一拐的,连柔扶着高夫人,高夫人走到高浅雯的书桌前,指着一个较为深色些的地方,“这里!刚才我让丫鬟拿帕子擦过,这里有血!”
然后,高夫人又走回高浅雯的尸身旁,指着高浅雯嘴边的地方,“这里…浅雯的嘴边都红红的,再加上桌上的血,一定是有人用毒害了浅雯,浅雯吐血了,那个人没把桌上的擦干净,也只粗略的擦了浅雯嘴边的血,一定是这样的!”
高夫人的眼神很空洞,一个反手,高夫人就抓住连柔的手,“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好好查查,浅雯一定是被人害死的,求求你们还她一个公道!求求你们!”
高夫人以及一众丫鬟的存在太阻碍查案的进度了,所以令以明让她们都先出去。
那群人一走,整个房间就安静了不少,苏若洵在不停地深呼吸,卞守静让她先坐到一边去。
“你与她素未谋面,却还是很难受对吧。”卞守静给苏若洵抚背,“你得早点习惯啊。”
苏若洵压根就没听清卞守静说什么,只随便的点了点头。
卞守静见状,不满的啧了一声,转过身,去看房内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除了那条白绫有上吊自尽的气息外,这屋子里的一切仿佛都在为它的主人伸冤。”卞守静看着乱糟糟的桌子,以及那干了的血迹,“这高小姐的父亲高大人,到底是怎么狠得下心让此事不了了之的?”
“也许是从来就不在意吧。”连柔回答了卞守静的话。
苏若洵休息了一会儿,很快就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好了,她听到连柔说的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连柔好像对此特别有感触,真想知道是发生过什么……
“先毒杀,再制作出自尽的假象,凶手布置的很足,可从桌子乱的程度,以及他没把桌上的血,和他没有把高小姐脸上的血擦干净这几点就能知道,他当时很慌张。”连柔走回高浅雯的尸身旁,看着高浅雯的脸,“她的样子虽痛苦,但更多是惊讶,高小姐一定认识凶手。”
“不仅仅是认识吧,那群丫鬟没交代过她们听到有什么奇异的动静,凶手一定不是从门口走进来的,那就只能是从屋子这个最隐蔽的窗子翻进来的,换做是你们正在弹琴读书,突然有人从窗外进来了,你们会惊讶成什么样?”苏若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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