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工头开口,“那我先修路,你们看好了通知我,我便动工。”
吃过晌午饭,赵工头要去通知他的人开始上工了,便告辞去忙了。方叔回去看大丫,春草吕子祺去了牛马车行,过去便遇见了吴伯带着几个人在那边等着了。
春草见几人赶着牛车来的,好奇问到,“你们哪儿来的牛车。”
吴伯先给两人施礼,“东家,夫人,小的听了夫人的带话,怕东家跟夫人久等,便借了老管家的牛车赶过来了。”看春草一脸疑惑,连忙解释,“田员外的老管家,留在了太平镇照看田家老宅。”
听完吴伯解释,吕子祺春草便让另外几人在外面等着,带着吴伯去挑了五辆牛车,让吴伯带回去,收葡萄秧和修路用得着。
忙完回去,春草便躺着不想动了,歪在塌上,撅着嘴喊着“书呆子”。
见吕子祺进门,便撒娇的开口,“书呆子,我的腰好痛哦,帮我按按。”听得吕子祺一声身鸡皮疙瘩,不过还是过去坐在了塌便,给春草按摩。
春草舒服的不行,不一会儿便歪着睡着了,看着躺在塌上睡得香甜的春草,吕子祺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挤上了塌,抱着春草入睡。
到了傍晚,两人被冉伯叫醒,叫两人去前厅吃晚饭,听说薛阳阳过来了,来接月月回去的。
两人去了前厅,果然见到了薛阳阳,薛月月也在桌上。打过招呼,吃过晚饭,薛月月便说明天跟哥哥一起启程回青阳镇了。薛阳阳据说要去上京了,特意过来接接月月回去的。
“有跟大丫告别么?”
“下午过去了,待大丫成亲我再过来,春草,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大丫估计会恼恨我一辈子。”
春草笑笑没有开口,看来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大丫似乎看开了。
吃过晚饭回到院子里,春草悲催的又被吕子祺拉着练武。
“书呆子,我腰痛腿也痛。”春草抱着吕子祺的胳膊,不停的摇啊摇,各种撒娇卖萌。
吕子祺拉开春草的手,淡淡的回了一句,“今天尽量坚持半个时辰。”
春草瞬间变成苦瓜脸,一脸幽怨的看着吕子祺,看吕子祺不为所动,“哼”了一声,只好乖乖的过去蹲着了。
看春草那傲娇的表情,吕子祺忍不住笑出声,听见吕子祺的笑声,春草的嘴倔的更高了,余光瞄到吕子祺过来,便把头扭到另一边。
吕子祺知道春草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便不再说话,自己在一边默默练拳。
最终还是没坚持半个时辰,吕子祺心软了,躺在床上,吕子祺继续给春草按摩。
“书呆子,你就是存心折腾我,练武就练武,干嘛天天蹲马步,还蹲那么久。”春草趴在床上,撅着嘴埋怨。
吕子祺手上再加了一点力,“这是基本功,基本功先要练好,不然力气都没有,不都成花拳绣腿了?”
“有没有感觉今天没有昨天痛了?多坚持几天也就不痛了。”吕子祺难得唠唠叨叨说了好多话,春草都没有再出声。
发现不对劲,吕子祺再叫了两声,没人搭话,把春草翻过身,春草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吕子祺帮忙翻身,春草还闭着眼睛开口“我不要练武了,我要睡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呼呼大睡。
第二天,待春草起身,准备去送薛月月薛阳阳回去的,却被冉伯告知,两人早已出发了。
两人坐院子里用早饭,吕子祺取笑春草,“小懒虫,等你起来送他们,明天都到不了双石镇了。”
春草吐吐舌头,好像还真是不早了。
“今天腰腿还酸痛么?”吕子祺问春草道。
春草扭扭腰甩甩腿,“呀,比昨天好多了。”
吕子祺笑着点点春草的额头,“说了坚持几天就没事了,没骗你吧。”
这到了春耕的季节,春草看着这里的人都是锄头松地,以前在家里看娘家里都是锄头松地的,以为是家里穷没牛耕地,可如今在青阳城周边走一遭,似乎也都是锄头松地,难道这个地方还不知道牛耕地么?
春草还是开口问吕子祺确认一下,“这松地不能用牛么?”
吕子祺看着春草,“牛怎么松地?”吕子祺觉得媳妇儿应该是又想到什么点子了。
果然,春草开口,“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用牛耕地。”春草从小在农村长大,耕地的梨头,因为小时候好奇,可是仔细研究过的,如今都还记得它的构造。
春草丢下筷子,便往书房跑,后面传来吕子祺的喊声,“先吃完饭。”
春草高声回了一句,“我吃饱了。”便拿起了自己的鸡毛笔,铺好纸,开始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