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三尺微命一介书生,岂敢胡乱质啄军国大事。”
马德,老子一个小小的太中大夫,何德何能站出来当靶子。刘猪头你特么不够意思啊!
刘猪头哪管东方朔心里盘算啥小九九:“你尽管直言,朕保你无罪!”
刘猪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东方朔只好作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说道:“多谢陛下体恤,不才可要疯一回了。”
东方朔满脸不虞势如疯狗:“连日大捷,尔等却为屁大的事情相互撕咬惹陛下不痛快,讨打!”
疯狗环视全场开喷道:“自元光二年马邑事变之后,我大汉早就与匈奴撕破了脸皮;收复河南等几场大战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双方哪有退路可言!
七十多年和亲纳贡的绥靖政策早特么过时了,实践证明匈奴蛮子就是一群喂不熟的草原狼,只要能加速让这头饿狼早点死去,别说挖眼睛割耳朵掏心掏肺的下三滥手段,挫骨扬灰都特么是轻的,咋舒服咋让蛮子不痛快就是好办法。”
“垒一座小小的人头景观,立一块小小的镇番碑何足道哉,我还盼着有一天大汉雄师把草原上的鄂博全部换为人头景观,旁边立块石碑才解气。”
“白登之围,国书之恨才过去多久,你们这些大人就于心不忍了,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放眼满朝文武,除了刘猪头的这条御犬,谁特么敢这样放肆!
主和派的脸就像被人用猪尿泡括了一样,刹那间如同开了染坊,虽说不太疼,但骚气难闻啊!
东方哮天犬转脸对得意洋洋的主战派叫嚣起来:“有血性打胜仗杀蛮子多多益善,但杀降卒就特么妥妥是猪脑子,称呼一声莽夫都特么是高抬了。”
“杀降卒导致的后果就是逼迫两边倒的小部落选择与大汉儿郎死战,因为即便是投降也是没活路呀,还不如拼死一搏来得痛快,说不定还能拼出一条生路,这是人性求生的本能。作为主将有勇无谋可万万不行,你特么爽了,可谁知道以后要大汉军卒拿多少人命为你的鲁莽付出血的代价。”
包括大将军卫青在内力挺李敢的主战派都被疯子喷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陛下,臣奏议,马上传唤西北信使调查,杀降卒的是哪支部队?消息扩散了没有?范围有多大?”
“如果侥幸在可控范围之内,八百里加急诏令严密封锁杀降卒消息,将参与者全体换防,越远越好,南越最佳,这辈子最好别回来!”
不等刘猪头发话,东方朔狗脸一翻立马转化为舔狗嘴脸一副苦瓜相:“诸位可别怨恨我,这可是东方那个疯子说的啊!”
大伙一瞬间都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笑作一团。
“老子和你见怪才疯了呢,哈哈!”
“疯子,真特么难为你了。”
“疯子话糙理不糙,句句都是真金白银啊。”
…………
东方朔一番疯言疯语句句说在了刘猪头的心坎坎上,不愧是皇家哮天犬啊。
刘大官人顺势做出了最妥当的安排部署。
大将军卫青亲自前往驿站询问杀降卒的具体情况,半个时辰不到的功夫便返回禀报,参与杀降卒的只有安西军的两个千人卫,并且严令守口如瓶不得外传。
目前,狄道大营也已经做出妥善安排,将他们完全隔离。
包括刘大官人在内,都对东方朔赞口不绝,谁知这家伙竟然再一次语出惊人:“陛下,请您尽快落实昨天的赌注,十两黄金,免得在场的各位大人耍赖皮。”
刘大官人哈哈大笑:“瞧你那德行,就这三瓜两枣,谁还欠你不成。”
东方朔诡异一笑:“陛下,微臣还想再来一次,赌明天还有捷报传来!”
“纳尼?”
“Whatthe”
“”
“Чтоэтотакое”
“Quest-cequele”
未央宫前殿鸟语花香蜂蝶乱舞,刹那间喧闹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