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赶不及怎么办?”
这才是最重要的!
夏乔整个人就像个游客,脸上就差点写着到此一游了,听着程嘉木的话,立刻点头。
好敷衍。
店长也的确没想到这个问题,心中一颤,糟了!
店员年轻气盛,不懂事,站了出来拍胸脯,“程先生放心,我们会尽全力挽救婚纱,婚礼当日我们也会尽力留下婚纱师傅,不让婚纱出一点岔子。”
“哦?你们能有什么方法留下大师?”程嘉木勾唇一笑。
“当...当然是尽全力挽留,不过,我可以保证,如果当日婚纱出一点岔子,我们影楼的招牌也可以不用了。”小店员更是说了大话。
可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店长又有什么好辩解的了呢?
索性也承诺道,“这点我也出面保证,如果程夫人你们不相信大可以找律师来做个见证,我们开门做生意的,讲究的就是诚信。”
店长都这样堵上门店了,白雪又有什么好说的了呢?
索性她脸一撇,把决定权交给了程嘉木。
程嘉木也没再说什么,权当是默许了店长的承诺。
白雪一肚子怒气,一直持续到挑喜糖选请帖,夏乔对婚纱并不是特别的好奇。
既然是全手工制作,必定是惊艳的,她更知道程嘉木更不喜粗制滥造。
程嘉木甚至宽慰她,“你不用多想,老老实实做一个新嫁娘就好了。”
夏乔瞪他,“在你眼里,我是多不安分?”
居然用上了老老实实这四个字。
今天夏乔话少,虽然白雪说一定要参考新娘子的意见,但是她知道,白雪比她更强势,看中了,询问她也是种形式。
何况,她从小就和白雪生活在一起,一个屋檐下,品味倒是也学习了不少,完全一样倒是没事,五六分相似还是有的。
所以,这些东西,只要白雪说好看,夏乔都没什么意见。
......
时间在忙碌与和平中一点点流逝,夏乔和程嘉木保持着和平状态,她甚至觉得这种和平像是假象,每次看着程嘉木勾起的嘴角,她总是觉得不真实。
医院里,同僚们知道她和程嘉木真正的关系,流言不少,更是说夏乔从灰姑娘上位,不惜从养女变成了儿媳妇。也有理智的说法,是不少喜欢夏乔为人的同事反驳,夏乔真性情,敢爱敢恨,又不是亲兄妹,为什么就要为了一点点阻碍就放弃真爱?当然,这里面也有茫然的人,如袁周,他两方讨论都没有参与,对夏乔也只是淡淡一笑,“小夏姐,恭喜啊。”
那笑容很淡,夏乔却忽然间有些不习惯。
当然,还有胡玫,至今不能接受程嘉木要娶夏乔的事实。
却又不敢明面上给夏乔使绊子,只能是不是挤兑上一句。
事实上,夏乔习惯了,胡玫说什么,就随她吧,她喜欢程嘉木,心里不舒服也是正常。
当然,她对这个情敌,也更是残忍,不仅重新寄了一张请帖,更是面对面邀约参加婚礼。
气得胡玫红了眼。
这几日,夏乔觉得很幸福,婚前,却忽然开始患得患失。
难道是婚前恐惧不成?就连夏乔自己也不能确定。
仿佛现在攥在手里的幸福是气泡做的,就算不去捏不去用力,到最后也会碎掉。
一切平静的就像是泰坦尼克沉默之前海面上的风平浪静,甚至连一丝丝危险的讯号都没有闻见。
眨眼间,她住进了酒店,一张大红色的喜床,下面铺满了花生百合红枣,她要从酒店出嫁,当晚也得一个人睡在空荡荡的房间。
酒店大厅前两日就开始布置了,这是程嘉铭投资的酒店,一切更是按照大老板的摇头,布置的奢华耀眼。
当晚,夏乔站在落地窗前,红色的睡袍挂在她雪一般的肌肤上,手里捏着电话,心中却无比紧张。
“紧张了?还是想我了?”程嘉木的嗓音被电流注入了磁性。
夏乔听得心头酥软一片,娇嗔,“谁紧张了,真奇怪。”
扑通,扑通...嘴上说不,可这心脏扑通扑通在胸腔内上蹿下跳,聒噪地很。
“那就是想我了,是不是想马上见到我?”隔着电话,夏乔都像是看见了程嘉木发笑的样子。
她刚要反驳,房门忽然响了起来。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