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超出人的正常思维的事。仅仅会有一些小报消息,然后不经意地把报纸丢到一边,嗤之以鼻的笑笑。
我又听说了在1937年7月7号日军制造了卢沟桥事变,开启了全面侵华的战争,之后以重兵三路进攻华北。1937年10月间,南方十三个地区的红军游击队被改编为国民革命军新编第四军,第二次国共合作统一抗日战线形成。
之后,我们曾经回去过部队找过我们队伍,但一无所获。据其他新四军说,我们那一支游击队伍在四年前就已经全军覆没了。
四年前,我们几个被叫去给战死的同志们收尸,大部队就已离开。我仔细一想,那日老班长把我支走,可能就是预感到了这支队伍将要出现的不幸,才这样做的。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个混蛋,心里还对老班长有想法,以为他是嫉妒我的厨艺。而现在,我已经明白,他是想让我们这支游击队伍留个根啊。
“中国工农红军二连四排三班炊事员苏天同志,这次的任务很是重要,非你不可!你可以和其他的兄弟一起去送这些战死的同志,他们生前都盼望着回家,死后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做不做得到!”
“做得到!班长!”
那时候的回答是有口无心,嘴上信誓旦旦地作答,心里却极为不爽。这种脏活累活,交给我去办,他娘的啊!
我被这件事搅得好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觉。趁着这些天,我也已加入了新四军,已经可以大庭广众的穿着军装出现在有不同军装的国民军眼前。而且,这四年的时间,那些国民军早就把我掩藏的事迹给忘了吧。
我回到石宝镇,虽然离开这儿感觉才两年的时间,但是二伯看到我,老脸拉得老长:“哟,你小子长能耐了是吧?六年了,才回来看一次?你是把我给忘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知道如果我把时间消失的事情说给二伯听,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我随口敷衍了几句,说不是怕被国民军发现嘛,那小命就不保了。
二伯呸了一口,国共合作都快一年的时间了,现在才回来,其余时间都到哪去了?我指着身上的这身军装,这不是忙着抗日吗?国家正需要我们。他又拉下脸皮,打量着我道:“你现在都28了吧?虽然看上去完全不像一个快三十的人,可你媳妇都不带回来一个,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
二婶子给我准备了一桌的好菜,说别去理你二伯,他就是嘴上功夫不饶人。叫我先好好吃一顿,等真正有空的时候再去考虑媳妇的事情。然后又对于二伯就是一阵骂:“天娃子好不容易回家一次,你这嘴怎么就不能够关上一回?非得让他一辈子在外边你就开心了?”
别看二伯平时特别大男人主义,其实背地里是个怕老婆的主。只要二婶子骂他两句,他准会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我以前路过二伯房间时,经常看见他因为一两件家务琐事,被我二婶子骂得抬不起头。
“天娃子,不是二婶说你,你还是别干这什么新四军了。提着脑袋干活的事情,只有傻子才愿意这么干。你二伯说的话也不是全错,安安心心地娶个媳妇,过过闲适的生活也还是不错的!”
总之,他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是心意已决,不会做出脱离组织背叛党的事情。
当晚,青叔听到我回来的消息,来到我的房间。看着我身穿的军装,说要我在战场上绝不留情,狠狠地打那些RB龟儿子!
我见他表情中带着强烈的愤怒,问究竟怎么一回事。他说咱们好好的大中国,被RB鬼子给糟蹋成什么样。就在去年12月8日,JS镇南被日军攻陷,屠杀了当地同胞上万人,焚毁房屋,强奸妇女,无恶不作!然而最令人发指的行为是从12月13日开始的一个星期,RB鬼子屠杀了咱南京同胞几十余万人!
真没想到我们在黄河下才两天时间,中国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恨得牙齿‘咯咯’直响,这群狗奶养的畜牲,别让老子碰见,老子会让你们一个个地尝尝痛苦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