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云看着钱浩沧桑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轻笑一声转身去找平婶了。
自从嫁给管家后平婶就过起了一心照顾家里的事,钱云过去她正坐在太阳底下纳鞋底子,聚精会神的样子看着很是宁静。
钱云突然就想起自己小时候娘坐在圆桌旁给她缝制好玩的玩偶,漂亮又温柔。只是她没想一次就难过一次,可是这样的痛让她更加坚强。
“平婶。”
一脸祥和的妇人抬头看着她,突然就红了眼眶:“小姐你还好吗?怎么过来看我了?”
钱云笑道:“过不了多久就离开这里了,想来看看您,平婶再和我说说我娘的事吧。”
平婶抹了抹眼睛,笑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你会难过的。”
钱云在她身边坐下来,轻声道:“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忘不了放不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很遗憾,别人都有爹娘疼着,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心里不甘心儿而已。”
平婶突然神色大为悲恸,一把将钱云拥到怀里,哽咽道:“我可怜的小姐,我要怎么办才能让你快乐些,你娘她好好的就病重了,明明大夫说只是一般的风寒,可是……我不敢告诉别人,所以我只能藏在心里,如今你也长大了,我也就将我发现的一切都告诉你。”
钱云虽然猜测到什么,但她还是想听平婶的话,好让自己的发现更准一些。
“你娘病了后,我让厨房的人去备些清淡的东西,后来送东西的不是惯熟的人,只说厨房帮忙的人,我也没多想,后来便没再见过,就将这个人忘了,,却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以后你娘的病就越发重,大夫看了许久也查不到半点缘由,就这样,我急却也没什么用,你娘最后还是走了。我也是到现在才明白,你娘临走前为什么笑。”
钱云赶忙问道:“我娘怎么了?她可有说什么?”娘过世的时候她被如姨娘看管,就是费劲力气也挡不过比她力气大不少的看护,所以娘死的时候她压根不在身边。
平婶回忆道:“你娘当时笑着说原来如此,像是明白谁害她一样,可是后来不管我问什么话她都不开口,只说她放心不下你,只让我嘱咐你,这府里阴暗的很要多加小心才是,不要挡了别人的道。我当时很不明白,一府的千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么多年,你也大了,我也觉得应该让你知道。肯定是非常熟悉的人害的夫人,如姨娘应该没这个本事。”
钱云皱紧眉头,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是谁来,祖母虽然不喜欢母亲却从不生害人之心,那会是谁?
平婶摇摇头:“我也不好随便指人,你嫁出去之后就能自由了,这样也好,也能早点给你娘讨个公道。”
平婶又交了她一些平日里该注意的事,特别还有怎么伺候男人,讨得男人欢心,有些东西说的她真是面红耳赤。
离开的时候太阳已经往西边去了,这座静谧的小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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