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急好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自私了,你想怎样都行,就是别再这么折磨自己了。”艾茉莉伸出手来,轻轻按在李清的肩膀上,试图安慰她。
然而,李清却只是一个劲儿地抽泣着,肩膀猛地一甩,挣脱开了艾茉莉的手。她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停地流淌着。
艾茉莉默默无语,身体缓缓地矮了下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她艰难地将自己塞进副驾驶座里,深深地陷进座位中,似乎想要把自己完全隐藏起来。
车子驶下了高速公路,李清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悲痛和激动,她用力踩下刹车,将车子停靠在路边,并打开了双闪灯。
老张见状,也赶忙跟着停下了车。他推开车门,从驾驶位上走下来,朝着李清的方向走来。
艾茉莉急忙打开副驾驶的门,匆匆走下车去。她迎上老张,焦急地说道:“老张,让我们稍微休息一下吧。李清现在感觉很不舒服,我们就在这里稍作休整。”
老张点点头,表示理解。他转身回到商务车上,秦刚好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老张深吸一口气,然后点燃了一根香烟,递给秦刚一支。他缓缓吐出烟雾,回答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两个女孩子有些私房话要说罢了。咱们就稍等片刻吧。”说完,他又陷入了沉默。
陈友谅坐在一旁,他并不吸烟,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两人吞云吐雾。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疑惑,但他并没有开口询问,而是选择默默地等待。
宝驴车上的气氛异常凝重,一片死寂笼罩其中,唯有李清那悲切的抽泣之声,在空气中不断回响,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倾诉着命运的不公与残酷。
艾茉莉则默默地坐在一旁,目光坚定而决绝,继续讲述起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我自幼便失去双亲,孤苦伶仃地在孤儿院中度过童年岁月。
那时的我,经常遭受他人的欺凌和虐待,但我从未选择逆来顺受。相反,我学会了以牙还牙,用更加凶狠的方式回击那些欺负我的人。
渐渐地,他们开始对我心生畏惧。然而,就在我年满十五岁那年,一场噩梦悄然降临。一个心怀不轨的护工企图对我施暴,当他强行脱下我的内裤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但我并未坐以待毙,而是使出浑身力气,狠狠地咬下了他的手指。他恼羞成怒,猛地一脚踹向我,剧痛袭来,我几乎晕厥过去。
当他再次靠近我时,内心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幸运的是,在我摔倒的地方恰好有一把锋利的剪刀。我毫不犹豫地将它紧紧握在手中,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当他蹲下身来,伸出魔爪伸向我时,我毫不留情地将剪刀刺进了他的喉咙。刹那间,鲜血喷涌而出,溅满了我的脸庞。他颓然倒地,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最终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顿了顿,她接着说道:“护工的家人在警局门口哭闹不休,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也没有人为我辩护。就这样,我莫名其妙地背上了杀人的罪名,被送进了少管所。在那个封闭的环境里,每一天都充满了暴力和争斗。我不得不与其他少年犯们拳脚相加,只为了生存下去。每次打架之后,我总是被关进禁闭室,独自面对着冰冷的墙壁和无尽的黑暗。这种日子一天天过去,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然而,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命运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转机。
一年后的某一天,一群神秘的人来到了少管所。他们找到了我,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我的父母竟然都是国家情报人员!在一次危险的任务中,他们不幸相继离世。这些人花费了很长时间才找到我,并表示愿意好好培养我,让我继承父母的事业。听到这个消息,我感到无比震惊。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如此特殊,也不知道这些人所言是否属实。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我有机会离开这个地狱般的地方。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说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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