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的情绪。似乎自己所有的王兄都觉得他们自己在某方面不如这个男人(这个……大家各自找地方去汗吧),特别是卡尼特斯。这位在安塔拉斯看来浑身都是完美和优点的哥哥,也带着这样的情绪,这就让安塔拉斯对法伦西这个国家愈加好奇了。
“王妃殿下,六王子殿下,法伦西禁卫军的迎接队伍已经来了。”卫队长又来到窗口报告道。
“好的,等他们交接完,把他们的指挥官叫来,我也想找个人叙叙旧。”拉可秀吩咐道。
从帕雷洛一路跟来的第八军团骠骑兵护卫队的指挥官开始向禁卫军的同行交接自己的任务,双方都整齐地向对方行了军礼。
“第八军团骠骑兵特别护卫组,现在准备向禁卫军同僚移交任务,请问阁下的姓名和军阶。”
“我是禁卫军统领——欧内斯特·绍尔上将,现在请你部交接任务,请阁下说明。”
“是,下官是第八军团第23师团114团的乔安·柯兰尉官,这次偕同下属共计150人负责护送希塔洛斯的拉可秀亲王妃和安塔拉斯王子。这是入关文书,总计有随行人员是107人,包括47名王室仆役和50名王室禁卫军以及10名外交官员。整个队伍,包括四轮双套马车2辆,四套大车12辆,军马60匹,其余各类骡马和驴子18头。入境后,于途中又购买过3匹马和一头骡子,其他入境后购物清单在这里。”柯兰尉官说着递上了一卷羊皮纸。
绍尔接过文书和清单,交给身后的副官检查。几分钟后,副官回报说没有任何问题,绍尔又亲自看了一遍。然后吩咐副官把已经签好的回执交给对方,双方再次行军礼告别。
“这位大人,我们王妃请您过去一叙。”希塔洛斯方面的卫队长上前用大陆公语邀请道。
“好吧,”绍尔回头嘱咐了几句,然后道,“我也是该去看看这位老部下了,请吧。”
绍尔驱马来到拉可秀乘坐的马车侧窗前,礼貌地敲了一下窗。里面的人打开了窗子。
“呵,原来是禁卫军统领大人,今天怎么劳驾您亲自跑一躺了。这样工作不是应该让身为副手的女性军官来做的吗,琴娜呢?”拉可秀说道。
“真是抱歉啊,”绍尔不客气地回答道,“兰芳特小姐现在已经和我是一样的军阶了,目前嘛,她应该正带着自己的军团在拉练吧。再过大约一个半月,他们就要和第一军团作对抗演习了,现在可正是紧张的时刻。”
自己的军团?拉可秀和同在车里安塔拉斯都吃了一惊。拉可秀吃惊是因为她不曾想到不让女性出任军团长的潜规则已经被打破了,而且打破这个本来看似比海苏斯的盾牌还坚固的惯例的人是和自己曾经有非常长相处时间的琴娜。至于安塔拉斯,生在像希塔洛斯那样的比较北大陆其他各国更男权的社会里,对于由一个女人来指挥超过万人的大军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即使是安塔拉斯,从小也是被那群不良父兄们灌输着诸如“美丽的女性只应该被我们楼在怀里宠爱的”的观念。
“耶夫特又被女王陛下调去不知道干嘛了,按规矩宰相大人得等在宾馆,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既够级别又有空闲。”绍尔作着可有可无的解释。
“那么,我们走吧。”拉可秀说道。
“是,尊敬的亲王妃殿下。”
法伦西原本是没有国家宾馆的,后来正对着一大批没收来的前宰相的家产发呆的索格兰德才提出了这个建议。将原先撒纳丁·皮耶罗的宅邸用来作为国家宾馆,专门招待各国使节和贵客,其他几个人的房屋,除了道格拉斯·格兰的比较小,都挪作了禁卫军官宿舍和士官学院以后的扩充计划。而前宰相大人的房子有个天然的好处,就是暗道和密室较多,如果想要搞些什么间谍活动,似乎是个理想的场所。反正所有的暗道和密室都只有法伦西人知道。
一行人不久来到宾馆,理所当然的红色帕米斯羊绒地毯,英俊挺拔的禁卫军仪仗队。拉可秀和安塔拉斯下车后,在外面迎接他们的法尔斯贝格(现在他是法伦西的外务大臣),而索格兰德则等在宾馆的大厅里。
“非常荣幸见到您,安塔拉斯王子;非常欢迎您回到祖国,拉可秀殿下。”索格兰德笑容可掬,不过对拉可秀的吻手礼对方明显觉得他在敷衍了事。
“我也是,亲爱的琉斯大人。”拉可秀直直地看着这个曾经在自己金龟婿计划中的男人,可惜和一年多前一样,拉可秀还是无法看透眼前的男子。
“对于令尊的事,我们深表遗憾。”索格兰德开始倒掉一点台面客套话,“幸亏令堂受到了道格拉斯·格兰上将和上天的庇佑,只是目前还沉浸在悲痛中。但是您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于令堂来说,您可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提到父亲,这让拉可秀感到一阵伤心。虽然老贝奇一直反对自己的婚姻,但拉可秀一向认为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只不过是舍不得宝贝女儿远嫁,担心她在遥远的异国吃苦受罪而已。所以,在法伦西那边传来父亲去世的消息,让她郁郁寡欢到现在。
“我想在法伦西待上一阵后把母亲一同接去希塔洛斯,不知道宰相大人的意思如何?”
“就体恤老人的晚年来说,这当然是最好不过,只要令堂没有意见,女王陛下也不可能过多地干涉臣民的家事,您说呢?”索格兰德依旧是外交礼节的笑容。
“那就这样吧。”
对付完拉可秀,索格兰德转到安塔拉斯面前,“安塔拉斯王子的名声,在下也早有耳闻,今日一见,看来是胜过传闻百倍。”
缺乏外交经验的少年立刻就被这样一番褒扬之词说得满脸通红,许久才小声回道,我对琉斯大人的名声也是仰慕已久。索格兰德然后又客套了一番诸如要在这里玩得尽性啊、有什么生活上的不习惯请及时提出啊、什么宾至如归之类的。
“绍尔阁下,”索格兰得趁着讲话的间隙,拖来绍尔,“女王陛下呢?我要在午餐的时候看见她乖乖坐在餐桌边上,你快去把她找回来。”
“我有什么办法,一大早就陛下就抽走了耶夫特,那时我才刚到办公室。谁知道去干吗了,我想反正有耶夫特跟着,不会出什么事,所以也没问。”
“那现在快去找,执行那个101号行动。”
“我知道了。”
“记住,中午之前。”
打发走绍尔,索格兰德又回过头来,对希塔洛斯人笑道:“好了,诸位,我们的宾馆的馆员会带你们到各自的房间去的,请跟住他们,这里很大,我也经常要迷路(笑声)。亲王妃殿下和王子殿下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后,我们会派人来接两位,我们的女王陛下要招待两位共进午餐。”说完,索格兰德优雅地欠身行礼,然后向希塔洛斯人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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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题外话,今天在报纸上看见,有人怀疑某超女抄袭新民晚报球评(那段东西想不让人怀疑还真不容易),立刻在网上遭其粉丝的谩骂攻击。由此想到,某美国高官声称超女现象是“民主在中国的萌发”等一番言论,现在看来十分可笑。超女哪是什么民主典范啊,只不过是某种类似宗教狂热的愚民娱乐而已。当人们不再思考,那么民主必然死亡,然而已死亡的民主的外皮仍会被各种丑陋的生物给披到身上,超女便是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