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璐回到家里时,一片漆黑,苏枞并不在。
她打电话给苏枞,但是苏枞没有接,于是她又打电话给陆放,问苏枞在哪里。
陆放说:“苏总最近很关注一个地产项目,亲力亲为,我正陪着他视察呢。”
陈璐听完,说:“好,那你一会替我转告他,说我等他回来。”
苏枞去到陈璐那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但房间内的灯还亮着,苏枞有些奇怪,他走到了陈璐房门前,看到房门微微掩着,房内还有轻柔的音乐传出,便敲了敲门,问:“陆放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房间内没有回音,苏枞皱了下眉头,推开了房门。
房间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的,开了淡雅的灯光,玫瑰的干花瓣散在床上和地上,幽香暗浮,陈璐穿着一袭玫瑰色的低胸睡袍,躺在床上,肌肤胜雪。
苏枞倚在门上,淡淡看着她,似乎有所沉思。
陈璐见苏枞不为所动,便魅惑地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想将他一步步引到床上。
然而苏枞反扣住了她的手,让她站定。
陈璐抬头看了一眼苏枞,他的神色颇有些让她捉摸不定,不由令她生出一股恐慌来。
良久,苏枞问她:“你上次去法国,感觉怎么样?”
陈璐不知道苏枞为什么关心起这样不相关的事情,瞪大双眼不敢说话。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送你去法国吧。或者你喜欢别的地方,也都也可以提出来。愿意留在阅城的话,也可以,这套房子会改到你的名下。”
陈璐听出了苏枞的意思,身子忍不住发颤:“你……不要我了?”
似乎有所触动,苏枞的眼睛黯了一下,但还是继续说:“还有有什么别的需要,打电话给我。”
他转身欲走,陈璐突然就止不住委屈,拽住他的衣角:“我做错了吗?我这样做让你生气了吗?那我改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苏枞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安抚,但却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衣服从她手中抽出:“你没有错。只是我想,我不能再耽搁你了。”
陈璐看着苏枞,觉得他实在很遥远,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便是那样高高在上的遥远,这些日子,他给尽了她宠爱,但那也不过是人前的风光,只有她自己知道,他一直都是那样遥远。
别人说的那些,她心底那样轻信,其实也是知道,苏枞的心,并没放在她心上过。她曾经那样爱过一个人,所以她知道爱是什么样子,宠溺和爱并不对等。
陈璐看见苏枞走到门边,即将开门离去,只觉得心里猛地一沉,这样的结束实在是让她心有不甘,忍不住有些尖利地对苏枞吼:“离开的都已经离开了,你守着过去有意义吗?”
陈璐第一次看到一贯冷定的苏枞仿若有了一丝迷茫:“是啊,有意义吗?”
但恍惚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苏枞还是对她再叮嘱了一句:“你好好想想吧,不管怎样,我保证你以后也会有非常舒适的生活。”
话音落下,陈璐看着他关门,过了一会,她又清楚地听到楼下汽车的关门声,她知道苏枞是真的走了,再也不会来了。
她忍不住蹲在抱住自己。
终究这漫天的富贵,她只是在替别人享用罢了。
陈璐最后还是决定去法国,苏枞送走她后,搬回了从前住的房子。
搬回来那天,他看到桌上放着一样东西,顺手拿起来一看,是一副中药方子,后面还有一张白纸,写着几句含糊不清的话,但那字迹又很是熟悉。
兰嫂看见苏枞在看,不由说:“这是以前……送的中药方子,说先生要是看中医的话,可以参考一下。”
苏枞点点头,将那方子搁下,又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一间卧房,那里,已经空荡荡的了。
叶臻向教授请了假,和陆照影回到了昀城,在陆照影的安排下,叶臻在昀城的医院又检查了一次,结果没有任何改变,医生笑着告诉她,胎儿的发育情况很好。
叶臻忍不住问:“真的是个孩子呀!”
医生还以为她是乐傻了,说:“当然。是个极其健康的宝宝。”
叶臻扯出一个意味不明地笑容,然后和陆照影走了。
回叶家的路上叶臻一直面无表情,但陆照影能看出来,她内心已经纠结成花了,所以他也没多打搅她,送她到家后自己便转身离开。
叶臻躺在阳台的美人榻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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