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说的!她一个女人,还能对他怎样?
话才出口,他也意识到这话不对味儿,立即纠正,“人都遣了出去,谁来给你布菜?你可别想指望我!”
她伤的是腿,又不是手,白他一眼,瑜真道:“我有个习惯,用膳时不喜欢有人在旁伺候。”
这就怪了!“你这么爱摆谱儿的人,会不让伺候?”
“比之一般姑娘,我饭量较大,是以不想让她们看我吃饭。”
“怪不得这么胖!”就抱了一段路,累得他胳膊发酸!
瑜真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谁胖了?我不瘦也不胖!女人还是丰腴些好,像你家尔舒那样,一摸一把骨头,不嫌硌手啊?”
硌不硌手,他还真不知道,“我又没摸过!”完全没机会!
看他一脸愤慨,瑜真难得生出一丝同情来,两边都不得洞房,还有比他更倒霉的新郎官儿么?
他越悲惨,瑜真就越开怀,心情大好的她胃口大开,吃了一碗米,还要喝汤,直接把碗递给傅恒,
傅恒正夹菜呢!见状微感不悦,尔舒连她这半碗都吃不完,她吃了个净光,竟还要?“还没吃饱?”
这食量不是一般的大!都快赶上他了!
摇了摇头,瑜真只道要喝老鸭汤,
傅恒噎道:“手又没伤,凭何使我?”
抿了抿唇,瑜真故作无辜状,“腿伤,立不起来,够不着!”
还能不能好好吃顿饭了!苍天呐!傅恒简直要被这个女人折磨死!又不好违逆,省得她又去太夫人那儿告状!
到了晚上,想起昨夜的梦,傅恒略尴尬,就想去书房睡,海丰及时提醒,
“爷,太夫人交代了,不许您去书房,让您继续陪着夫人,好有个照料。”
额娘她老人家可真是无孔不入!连他的心腹长随都被收买了么?傅恒当机立断!“太夫人给了你什么好处?爷给双倍!”
“爷您这话说的,奴才是一心为您呢!谁也甭想收买奴才,”表罢衷心,海丰又好心提醒他家主子,
“只是,太夫人既发了话,必会找人盯着,即便奴才帮您瞒着,旁人也会走露风声啊!”
傅恒越想越不对味儿,旁的婆婆都对儿媳诸多挑剔,怎么他额娘就那么喜欢瑜真,甚至不惜打压自己的儿子,
“额娘都不考虑我的感受么?总让我陪她睡,我又不能碰她,这不是折磨人嘛!”
“也没什么不能,”海丰嘿嘿低笑道:“只是腿受伤而已,其实也不妨碍,爷您悠着点儿就成!”
“甭瞎说!”傅恒恼道:“我可没那么变·态,受了伤还折腾人?有病罢?”就算不受伤,他也绝不会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