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和老丈人和丈母娘打好关系,到时候怎么能顺利的把新娘子给带回家呢。
傅君辰一手拎着保温盒,一手牵着叶欢歌,往叶兴泽的病房走去。快要到中午了,走在长廊里,有些病房已经飘来了食物的香气。加快速度往前走,转了个弯,左述第二间就是。轻轻的敲敲门,推门进去。
房间里的来人震惊到了送饭的两人。叶欢歌松开傅君辰的手,冲着坐在旁边凳子上的宁蔓的爸妈低头打了声招呼:“叔,姨。”就扑到了床前,瞅着躺在病床上的叶兴泽关切的问道:“爸,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秋语将剥好的香蕉递到叶兴泽的手上,说:“现在没啥大事,不过还得再检查。”然后又招呼着傅君辰和欢歌吃水果,半晌,才恍然大悟的冲着守在旁边,一脸尴尬的宁氏夫妻说道:“哟,瞧我这记性,到底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你们要不要喝杯茶。”
林秋语的年纪比着宁蔓妈妈何露还要小好几岁,要是她老了,记性不好。那她何露算什么。可就算是知道叶家人不待见他们,可却还是要上门来求着他们。
谁让宁蔓是他们两口子唯一的孩子。她才大学毕业没多久,要是被告的话,她咨询过律师了,没个十年八年是不行的。为今之计,只有来求着叶家人撤销诉讼了。可她对人家闺女做的那些事,哎——再没脸,还是要试试啊。
“欢歌爸爸,欢歌妈妈,你们……能不能放小蔓一把,撤销对她的诉讼。她刚大学毕业,她的后半辈子不应该在监狱那种地方渡过。”或许知道说出的请求对于叶家人来说也算是强人所难吧。宁蔓老爸宁志新踌躇着说出了他们的请求。
“宁蔓和欢歌从小到的朋友,小蔓一定是被别人威胁的,不然的话,她不会这么伤害和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的。”宁宁志新并不自信,说出的话也并不十分清楚。只是房间里一片寂静,尽管他的声音有些低,却也都能听到。
眼见着叶家人并没吱声,何露也忍不住从凳子上顺势跪了下来,边哭着边说道:“你们就放过我们家小蔓一次吧,我给你们磕头,以后一定会好好教她的,我求你们了。”
林秋语瞅着哭的涕泗横流的何露,有些不高兴的开口说道:“宁蔓妈妈,这不是你跪不跪,也不是你求不求的问题。宁蔓她和人一起绑架我们家欢歌的时候,她想过她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了吗?”
就是宁志新也都听出了林秋语话语中的恼怒。可却还是不吭一声,放任她的老婆跪在那里求叶家人。
何露抹抹眼泪,看着旁边完好无缺的叶欢歌,有些气急的开口说道“你们家欢歌不是没事吗,凭什么不放了我们家小蔓。”
林秋语有些气急无语了,什么叫她家欢歌没事了,她家的宁蔓就没关系了,不用承担责任了。要是哪天她把别人给撞了,那人还好好活着,是不是她也不用承担责任了!
旁边的傅君辰也开口说道,语气里有些森冷,看着他们的眼神,让宁志新浑身都有些发冷:“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可以把你们家宁蔓弄得半死,只要给她留条命就可以了。”
何露对傅君辰说出啊的那一番话表示惊讶,可惊讶过后却是愤恨。眼睛死死的的瞪着傅君辰,旋即又一脸哀求的,跪在地上,一点点的挪到叶欢歌的面前,抱着欢歌的双腿不断的摇晃着说道:“欢歌,欢歌,阿姨求你了,你们放过小蔓好不好。你和她从小关系就好,她这次肯定不是故意的。”
叶欢歌弯下腰,一点点的剥掉抱着她腿的手,退后一步,看着一脸哀切的宁蔓的爸妈,郑重的说道:“叔叔,阿姨,对不起,我不会撤诉的。我可以告诉你们宁蔓对我做的远不止这一件事情。我们叶家不会干涉审判,但也不要想让我就此算了。”
林秋语紧接着说道:“宁哥,嫂子,医生嘱咐兴泽需要静养,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何露还要说些什么就被宁志新一把捂住了嘴,拖着她出了病房的门。
“都是你,你不救女儿,还不准我求他们放过女儿吗?”
“你可别在作了,”宁志新气急,这都怪谁?狠狠的甩了何露一个耳光,大声吼道:“还不是因为你,再惯着她,惯出事了吧。你是不是想让叶家人恼羞成怒,再找人让宁蔓一辈子都在里面呆着!”
“他们敢!”
“他们怎么不敢,你也不看看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家?”自己在家里亲戚那里横惯了,你以为世界谁都得惯着你们啊!惹不起的人家多了去了。
听着门口依稀传来的他们两口子的吵架声。病房里的一家人面面相觑。傅君辰赶紧将外婆熬的汤给端了出来,还有准备好的饭,都给一一摆在了桌子上。
“欢歌,宁蔓还对你做什么了?”林秋语听着刚刚欢歌说得话,心里不放心。
“哎呀,没事,妈,我就那么一说。”
“真没事?”
“真没事。”
最大的伤害是她上辈子造成的,这些怎么可能告诉妈妈呢。不过这些事情都将会成为过去式,她的未来会有他在。
一个多月后,这一起绑架案正式落下了帷幕。涉案人员也都抓捕归案。只有梁武因携带枪支,在和警察的交战中中枪死亡。宁蔓因为涉嫌绑架,因其情节程度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林飞因涉嫌绑架和□□未遂排除有期徒刑6年,曾兴伟被判处五年。费俊车因参与绑架,再加上半年多前的案底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所有给他们的生活造成不好影响的人和事都将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