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之所以瞒着司北寒只是因为季夏既然不想让他问,她为什么会不记得之前的事情,那她肯定也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所以在看到那则绯闻后,当即前往医院将季夏的病历变动了。
至于她为什么不记得,她不说他也不过问。
容祁看着对面的温逸年道“你怎么还失眠了呢?”
“唉,我好不容易再次遇见的小娘子一转眼人就不见了”温逸年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容祁倒水的手微顿。
“上心了?”
温逸年看着天花板点头“嗯,上心了”
容祁喝了口水又道:“阿年你不上网吧?”
“不上啊。”
“网上又没有什么好的”
“明白了”怪不得季夏和北寒上热搜时他没有看见。
“有的小娘子不是你能想的”容祁点了他一句。
像他这样在背后不好吗?
“我知道,可我那个恩人小娘子一看就婚姻不幸”温逸年坐起身道。
容祁轻笑“婚姻不幸?”
现在北寒只是没有认清内心而已,怕是等他明白自己的心后,季夏便成了最幸福的人了。
仇恨还真是可怕,竟然能蒙蔽内心。
像他一样无欲无求,只求心上之人平安喜乐不好吗?
“嗯,她不是寡妇,连个戒指都没有可不是婚姻不幸”
容祁点了点头,原来是因为阿年才让她受到了刺激啊。
“人家既然还没有离婚,你就收了心思吧”容祁再次提醒他,一方面为了他好另一方面为了他自己的私心。
“怕什么?”温逸年看着他道。
“没离婚抢回来不就好了,实在打不过她那窝囊老公就让大哥帮我”
容祁一口水喷了出来。
“咳咳咳”
“你让谁帮你?”
“大哥啊,这京都还有大哥怕的人吗?”
“你…”容祁欲言又止。
“想清楚”
“我想的很清楚,她救了我,人美心善还很有趣,我喜欢了”温逸年站起身理了理衣服。
“等我真的找不到的时候就请大哥帮我找”丢下一句后离开了容祁的办公室连病也不治了。
容祁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里透着莫名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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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夜桉拿着一大玻璃瓶的酸糖交给了司北寒。
“嗯,今天做的不错”
夜桉心里欢呼:看来他猜的都是对的。
“嘿嘿,主子开心就好”
“听夫人说你在我这儿工资不好?”
“没有没有,我只是编造的一个借口”
“给你们翻倍,下去吧”司北寒轻抿着手里的咖啡说道。
“是”夜桉激动的连忙退下。
看来他找到致富密码了。
走到房门时,夜桉与季夏正好碰上。
想起那个复健师的事情,季夏叫停了他:“你那个复健师朋友叫什么名字?”
夜桉愣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回夫人,他叫昼黎,昼夜的昼,黎明的黎”
“昼…黎…”季夏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
正当夜桉疑惑的时候,季夏突然来了一句“你们不是兄弟吧?”
夜桉眼睛微微睁大“夫人此话何意?”
“一昼一夜,你们二人的姓相对”
夜桉无声擦了擦手心的细汗,他要怎么说啊。
他们的名字确实是这个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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