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独门绝技,方便展示一下吗?”两年之前的某个夜晚,她曾在中肃赌场输给驰冲,输得一败涂地,从此对这邪门儿的技艺,怀抱着无与伦比的好奇心。
“不方便!”男人无视她求知欲极强的一双璀璨的眸子,又狠又快地拒绝了。
向二小姐噘嘴道:“小气鬼!”
……
从赌神高徒家出来,已经是华灯初上,倦鸟归巢的时候。素来缺乏运动的向二小姐没有再去打扰敬红母女俩,拎了席楠枫家大包小包的垃圾匆匆下楼,没想到却在最底层的过道里撞上了香艳热辣的一幕。
彼时,衣着干净整洁、身材颀长的青年将扎着麻花辫,足足矮了他大半个头的女孩子困在斑驳的墙壁上,吻得浑然忘我,温柔缠绵。足足一分钟的时间,两人沉重的喘息和唇舌相缠所带出的水渍声响,直弄得不小心听了墙角的向二小姐耳根子发红,尴尬得恨不能就此飞天遁地!
激吻后,青年略沙哑的嗓音在昏黄的角落里响起,暧昧话语带着浓艳的情欲味道:“好甜!”
女子一张小脸涨得绯红,提饭盒的右手不自觉握紧了一些,羞涩而结巴的说:“我……我要去给我妈送饭,不能再耽搁了,她会生气的!”
青年轻笑一声,抬手摩梭着她的长辫子,温柔的问:“敬阿姨真的打算离开皇都夜总会,不做了?”他低头闻了一下手中的一缕发香:“以后,你们母女俩的开销怎么办?”
女孩子声音软软糯糯的:“她昨天赢了一些钱,再加上以前攒的,够我们用一阵子了。过几天,我就去外边找工作,总会有办法的……我不想她再沾那些事,折寿!”
“敬阿姨赢钱了?”青年的眼睛漆黑透亮,看不出里面的情绪:“运气真好……”他平淡的问:“需要我做什么?”
女孩摇了摇头,满面温柔:“你在新城那边打工也不容易,学费、生活费都靠自己挣,毕业以后找房子也要一大笔钱。你不用帮我什么,只要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
“阮阮!”闻言,青年感动得把她抱在怀里,低声道:“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很可爱!”他俯身亲了亲女子的侧颊,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私密话。
女子不好意思的把头垂下去,蚊子叫一般应了他:“阿轶,我答应你……下次去好吗?”
青年心满意足的摸了摸她的头,依依不舍的转身走了,颀长背影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眼见四下除了女孩子再无他人,精神亢奋的向二小姐一个闪身,自楼梯间鬼魅般钻了出来,一把从背后抱住兀自怔愣在原地回味爱情的好友单薄的身子,刻意压低了嗓音,猥琐龌龊道:“美人儿,想死爷了,跟爷开房去!”
啊!敬小兔子尖叫一声,慌乱中挥舞着不锈钢饭盒径直往下流胚子脑门儿上飞过去,原本柔柔弱弱的人一瞬间爆发出了三倍的战斗力。
“艾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向二小姐捂着额头发疼的一块直叫唤:“疼……敬阮阮,你为了奸夫,谋杀亲夫……我武大郎要去衙门告你!”
“佑?”一听声音,小兔子哭笑不得的熄了火,心疼的逮着人已然红了一片的脑门儿吹气:“你怎么到这里也不打个电话给我。”
向佑“嘶嘶”的抽着气,委屈道:“如果打了电话,就不会知道咱家小姑娘谈恋爱了!鬼鬼祟祟,鬼鬼祟祟的,弄得跟地下党一样。”她抬起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问她:“老实交代——你和陈轶好多久了?”
敬小兔子扭扭捏捏的:“就……就是上次新城之后。”
闻言,向二小姐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老怀安慰:“女大不中留啊!可惜……”她啧啧咂舌:“金贵儿那边还没着落,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敬小兔子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