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林浅浅是在一种梦游般的感觉中被言墨带走的。
什么时候……雇佣兵敢在大陆这么嚣张?
这又不是战乱区,也不是贫穷落后的非洲土著部落,怎么言墨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当着警察的面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她带走?
这个人……到底是谁?
她的眸光千变万化,十分复杂,看得出那个陈队对于言墨这个人还是心有不甘,但是为什么就这么不追查了呢偿?
就连她的报案,都无疾而终。
他拉着她穿过人群,走出了警局撄。
言墨停下了脚步,两个人站在警局大门口,他握住她的肩膀迫使女孩儿转过身子看向警局大楼。
抬头,徽章标识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你怎么做到的?”
她问。
言墨笑了,低下头附在她的耳边,热气渐渐把白嫩晶莹的小耳朵熏成粉嫩的红,像是樱花瓣一样的美丽。
他的话语柔和,脸部线条却冷冽如刀锋。
“我还以为你能忍住不问,原来是我想多了啊。”
“我提醒过你,不要做无谓的多余的事,不要让我失望,可惜你一件都没有做到。”
“我其实……真的有点生气。”
但是不想真的跟她发脾气,所以言墨一直在克制,一直在忍耐。
忍得了多久,他就不确定了。
所以,真心的希望林浅浅不要再惹怒他,敬酒不吃吃罚酒。
是不是对她太好了,所以她得寸进尺不知分寸?既然口口声声说他是绑匪,那么是不是要做点绑匪应该做的事?
扣住她肩膀的手生撕虎豹,大力侵入之下,林浅浅觉得自己大概会被弄成骨裂也说不定。
至少肯定青了。
这还是言墨第一次下手这么重。
但是她一声不吭。
“有的事,不做又怎么知道结果。虽然我失败了,但是毕竟尝试过,就不会后悔。”
林浅浅不想跟他低头,她一路上都在忍,明明是言墨绑架了她,怎么没有对她又打又骂,就能说明他是一个好的“坏人”?
对不起,她可没有斯得哥尔摩综合症。
所以,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她别让他失望?老老实实当一个听话的俘虏,被他操控的牵线木偶吗!
女人对于男人的心思其实是非常敏锐的,比如说言墨看着她的眼神已经越来越炽热,两人再继续这么天天同处一室的状态下,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清白还能保留到几时。
若是她真的***,不说自己受不受得了,光是顾云沉都能把她撕了,生吞活剥都不为过。
那时候,小飞怎么办?
言墨眼睛有点发红的看着林浅浅垂直头,漫不经心一般给了他重重一击。
有那么一刻,他想直接掐死她。
那么纤细的脖颈,秀美修长,雪白柔嫩,一看就经不起什么大力摧残,只要言墨下了狠劲儿,她几十秒之内就能断气。
痛苦的死去。
野兽般的目光从她的脖子上移开,林浅浅心下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其实某种程度上还算是一个比较识时务的人,但是今天的情况太诱人,仿佛只有一努力,就能够逃出生天,她也是魔障了。
……你真的不能让我给家里面打个电话吗?
林浅浅很想说,可她不敢,不敢让言墨知道她家的真实信息,她的最最宝贵的家人。
若是有一天,害的妈妈和小飞身处险境,她还不如现在就死在这里,死在云海!
“我们走吧。”
林浅浅疲惫至极的扶额。
“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出来的吗?我就实话告诉你,警察是不会相信你的。我现在的身份是执行特种部队绝密任务的高级长官,而你,是从国外带回来的有着巨大价值的‘情报’,地方上是没有权力干涉的。”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满意的看着女孩子杏眸撑得大大的,先是不可思议然后难以置信,然后渐渐地灰心,直至绝望。
真美。
他掰开她下意识握得紧紧的小拳头,白嫩的掌心已经被掐出了好几个月牙状的青紫色小印记,言墨低头轻吻。
然后舔了一下。
柔情蜜意,克制又放肆。
舌尖滑过掌心的触感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林浅浅浑身一颤,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男人牢牢地握在掌心。
他把自己的修长有力的手指从缝隙中穿插而过,与她十指交握,扣得死死地。
大力一转,拉着她向前走,阳光下的男人满是一切尽在掌握的傲慢。
“你跑不掉。我言墨,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原来,真的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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