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陆凯翘着二郎腿:“姐,你真不懂男人。我可以想象宋原孤枕难眠的画面。”
陆微微:“……”
第二天,陆微微和宋原约会,两人以前在一起时约会也蛮少的。
“你经常忙工作,恐怕很少逛街吧?”
还真是。宋原买衣服一向简单粗暴,上品牌专卖店直接试好衣服,刷卡,走人。而且男人的服装不像女人的服装流行变化快,第二年再拿来穿也不会觉得过时。而且他不会刻意花时间去逛,路过就买了。他都快忘记上次逛街是什么时候了。
两人逛到一楼饰品店时,陆微微看到有人在打耳洞,她摸了摸耳垂,她没有耳洞,小时候怕疼没有打,后来大了也没有什么压倒性的理由催促她打耳洞。今天却有些动心了,“我去打耳洞好不好?”
宋原低头揉弄了下她白嫩的耳垂:“打耳洞属于无刃利器贯穿伤,你确定要打?”
陆微微听他用这么专业的名词形容,顿时觉得耳朵疼。她拍掉他的手,往前走,“你绝对是故意的,我不打了。”
确实是故意的。宋原轻松两步追上她,这就是腿长的优势,他解释说:“当警察的基本上不会有什么机会带饰品,打耳洞疼还是其次,关键是保养不好的话容易发炎出脓,就算好好保养,皮肤也会发痒,这个过渡期需要3个月以上甚至一年,手链戒指之类的买就买了,没有必要为了没有机会带的饰品而受罪。”
这还差不多。陆微微买了两身衣服,又给宋原挑了两件大衣,还说:“我特别特别喜欢看你穿大衣。”宋原身材高瘦又挺拔,大衣又是很挑人的服装,他穿在身上,修长的轮廓,笔直的双腿,高冷淡雅的气度组合在一起简直就是完美。陆微微每次看到宋原穿各式各样的大衣,就会由衷地发出感慨:她的男人怎么这么帅呢?宋原老说她喜欢撩他,其实她才是被撩得最多的好嘛?
宋原不由笑了一声,揉揉陆微微的后脑勺,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微微的脸登时红了。谁说他高冷的,明明是流~氓。
陆微微暗暗鄙视他,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是院明州打来的,宋原也看到了,嘴角扯出极冷淡的笑来。
陆微微没看到,将东西全都塞到宋原手里,接通电话。
“微微,在家?”
“没有,在商场。”
院明州提出邀约:“中午一起吃个饭?”陆微微还没答,他又道,“前几次给你打电话你都说在忙,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
陆微微想了一下笑说:“好啊,我跟男友在一起,正好请你吃饭,感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电话那头的院明州愣了一下,立刻笑了笑:“逗我呢?你哪里来的男朋友?”据他所知,微微身边并没有关系暧昧的异性,而她在感情上又属于慢热的,即使发展新恋情也不该这么快啊。
陆微微看了宋原一眼:“真的呦。不信你过来看看。”她报了个地址。
院明州这回是真的愣住了,片刻后又道:“好吧,我信了。不打扰你了,吃饭的事改天吧。”
陆微微挂了电话,宋原沉默地坐在一旁的连排椅上。她挨着他坐下来:“你还记得他是谁吗?”
宋原微僵了片刻,言简意赅:“记得。”
“你还记得啊?”陆微微道,“上次人家一个朋友卷入到一起医疗事故,让你帮忙做鉴定,你一口回绝的坚定语气我到现在还记得。”
宋原说:“你这秋后算账呢?”
“说,你当时为什么不肯答应?”陆微微就是在翻旧账。
宋原说:“他不是在追求你吗?所以我不答应。”
猝不及防的醋意汹涌而来。陆微微愕然,随即失笑,清了清嗓子,学着宋原深沉的语调道:“我们之间的其他关系并不足以影响案件的公平公正,这话不是你说的吗?怎么搁明州这里就影响了?反复无常啊你。”
宋原说:“也不想想是因为谁。”
陆微微说:“好吧,看在这个答案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宋原沉默了一会儿说:“既然知道他的情意,以后少跟他往来。”
陆微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