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虎听了这话立马震惊,这时候他才如梦方醒地痛击自己的脑门子。这个矬子说的没错,孟天然和张九斤之间真是亲表兄妹,这一点整条街的商家全都知道。
如此一来薛虎便是相信了矮子的谗言,他心急火燎,越琢磨越是憋气,索性呜嗷一声扭头就走。
“哎哎师傅您的火机?”矮子在后头喊叫,然那薛虎早就义愤填膺头也不回直接钻进出租车内。
“去哪呀老板?”开车的司机侧身问道。
“知道阴阳街新开的那家九斤大酒楼吗?就去那。”薛虎郁闷道。
“哦哦,知道知道,人家那饭店可是真有实力啊,听说百年老号一溜香都断货停业了,人家的饭店依旧宾客爆棚,呵呵……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是太大了。有人哭有人笑,有人为钱嗷嗷叫……”
那司机是个没正形的年轻人,说着一些惹人气恼的话,不过技术却很过硬,变道超车速度飞快,没多久便是来到九斤大酒店楼下。
薛虎下了车,看到那饭店规模比自家的一溜香大出许多,里面的客人吵吵嚷嚷热闹的不得了,薛虎心头气恼怒火爆燃,立刻便把电话拿起来。
“老大老三老四老五老六老七老八你们赶快带着兄弟到九斤大酒店楼下集合,告诉兄弟们带着家伙式,越快越好啊俺在楼下等着。”
“咋的啦老二,干哈整这么大动静?”
“大哥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你兄弟被人骑脖子拉屎啦,麻溜的过来哈,否则弄死你丫的。”薛虎挂了电话,满目狰狞地往那楼里瞅。
这时候也有一个服务生从厅堂里走出来。
“兄弟你好请问张九斤张总经理在家么?”薛虎收敛了怒容,很是友好地问道。
“你谁呀?俺凭啥要告诉你?”那服务生见薛虎一副粗糙暴躁的棒子骨模样,心里便是有些排斥。
“哦哦兄弟你丫不知道哈,俺是张总的表弟名叫孟刚,俺是有点家务事事过来找表哥商量,不信的话你可以给他打电话确认一下,嘿嘿,”说罢薛虎就把五百元小费拍到服务生掌上。
“咦?”服务生根本没听明白他说的是谁,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那五张通红纸币上了。
“呵呵呵……老板你真大方,谢谢了哈。不过呢俺家老板有话在先,任何人都不许透露他的行踪,所以呢,不好意思哈,俺也不能说。”那个服务生一边说一边往那顶楼阁楼上瞅,他的眼神刷刷点点,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薛虎乃是老江湖,对于这种事情明白极了,他不由往那阁楼瞭了一眼,也是该着凑巧,正好张九斤推开屋门来到阳台抽烟,一下就被薛虎发现了。
“哦哦哦没关系哈小兄弟,你丫不知道就算逑啦,俺再去问问别人。”
“好吧老板,那俺去忙啦拜拜……”服务生很有礼貌,悄默声地便是消失在人群中。
“呵呵再见小兄弟。”
薛虎一脸的凶悍,他环顾一下左右,没有找到趁手的兵器,突然看到泊车区有几块给女司机当标识的砖头子,他急忙过去把那板砖揣起两块,悠闲悠哉地就到路边抽烟。
不多时,四辆金杯海狮大面包擦擦地停在身边,车上呼啦啦下来四五十号青年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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