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威郁闷的骑马走在队伍靠后的位置,只见天阴沉沉的,有细微的风吹来,身上感觉有些冷,看看前面的子青穿着单薄的衣服,也不知道她冷不冷,等到州城时为她买件和身的衣服。
正行走间,路上来了大队的人马,有骑马的,有步行的,都穿戴有盔甲,一身戎装,正是派往南方作战的军队,这队伍一来占了大半的路,南天岳的人只能单人单骑行进了,速度也相应慢了不少,这队伍也太长了,往前望去,看不到尾,不知道有多少人。
清威一一查看,里面没有修炼之人,说明都是普通的士兵。
夏同心回头对清威道:“这预警也太准了,真的就有了变动。”
清威神色阴冷,如同这冬天的天气,淡淡的哀伤:“是啊,天下将大乱了。”
李仕贵有些期盼的样子:“这乱起来才好,所谓乱世出英雄。”夏同心长叹一声道:“这一来,老百姓就惨了,苦的是百姓。”
南宫舒由衷的赞道:“夏同心是个慈善的人,心忧天下,心系百姓,要是你当官一定是个好官。”夏同心摇头凄然一笑道:“当官,我父亲不让我当官,让我来南天岳修炼,我父亲也不一定能维持下去,官场险恶啊。”
过路的士兵与南天岳的人相向而行,络绎不绝,走了十余里才结束。
紫木见士兵走完,高声道:“大家抓紧赶路,这路上不太平。”
一句话后大家都提起精神,催促马跑了起来。
歇歇跑跑,到了一个小镇,中间还休息一阵,但也不敢耽搁太久,又开始快步前进了。
跑了一程,大家都累得气喘吁吁时,曾伟业手指前方道:“离州城不远了,还有十多里路。”
紫研看看大家,都累了,连自己都微微出汗说道:“大家慢慢行走吧,走了这么长的路,大家可能都累了。”
听了紫研的话,大家都放慢了步子,缓缓而行。
转了个弯,大家都发现前面有一支长长的队伍,整齐的分两边排列,刀枪整齐,紫木看来不觉心惊,暗道这是什么回事,难道不让我们过去不成。
连曾伟业都不自觉的放缓了步伐。
那前面的人高喊道:“来人可是曾公子?!”曾伟业马上欠了欠身道:“我就是。”
那将官带了十几人一溜烟的迎了上前,曾伟业不明就里,暗暗惊悸。
那群人来了后,一将官马上抱拳道:“曾公子,我们是来接你的。”
曾伟业心道你不早说嘛,吓了我一大跳,笑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来了?”那将官道:“是王郡主派人送信来了,曾州长在前面凉亭等候多时了。”
曾伟业这才喜上眉梢,扭头对紫木等人道:“我父亲来接我们来了。”南宫舒见了其喜不自禁的样子低声道:“两父子都一样,喜欢搞排场。”
清威神情十分厌恶:“这种人不是贪财就是贪权之人。”吴羽涛道:“如今这世道也只有这种人能吃香了。”
长长的队伍分列两边,怕有三五千人之多,清一色的骑兵,旗子鲜明,这阵势和迎接巡查的钦差大员差不多,曾伟业感觉脸面有光,越发耻高气扬。
这将官陪同曾伟业等人到了凉亭,翻身下了马。
曾伟业高兴的上前行礼,两父子少不了一番相互问候,把紫木、紫研又作了介绍。
曾伟业道:“这是我的二师父、四师父,也是南天岳的长老。”
听说是南天岳的长老,曾尔起身道:“道长快请里面坐,喝杯酒暖暖身子再起身。”
紫木笑了道:“让州长费心了,却之不恭。”曾尔道:“我这顽皮劣子没少让长老操心。”
紫木喝了酒,用衣袖擦擦嘴,赞不绝口道:“你这公子绝顶聪明,功夫领会极快,难得的人才,南天岳比武得了第二名,真是德才兼备之人,在南天岳是深得我喜欢。”
当下几人喝了几杯酒,开始起身了,那曾尔乘坐的是一辆宽大高蓬的马车,装饰华丽,曾伟业也进了马车,邀请紫木同坐,紫木也不推辞上车坐了,紫研推辞了,自行骑马。
几千人浩浩荡荡,锣鼓开路,远远的将过往的行人赶在两边。
十余里路并不远,一个时辰不到,就到了城里,那州城比那郡城又大了两三倍,街道上原本游人如织,不过这一行人到来之前早被驱散。街道上显得有几分空旷而又冷寂。
安排了住处,曾尔留下了话,晚上请大家府上就餐。
清威等几人到了住处,这房间略大,一间屋住四个人,清威在室内暂时不想出去走走,出去也逛不了多长时间,因为已经到下午了,很快就要去曾府吃饭了,清威是不愿意去的,对南宫舒、李仕贵、张亦然,岳鸣等几人一说,几人都表示赞同。
清威对几人道:“我们聊聊去逛街,自己再去吃点东西。”
李仕贵一脸的不屑道:“那曾家父子爱显摆,搞了个迎接仪式,多了不起的大样子,惹恼了我,全都给打趴下。”
清威道:“最好不要胡乱动手,我粗略看了看,他家的高手三级灵师有五六人,不可小觑。”李仕贵对清威的话言听计从,点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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