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这几个侍卫决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感激的朝他看了一眼,快步地朝门外冲去。
快速上了王府门口停着的马车,迅速地赶到西宁寺,远远地就瞧见了百里闻停在寺门口的马,枣红的身子,连皮毛都是红色,似是绝无仅有的汗血宝马。芙蓉跟着跳下马车,对着车夫挥手,自己去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个小沙弥出来开门,见芙蓉是个女子,便皱了皱眉头,道:“阿弥陀佛,请问女施主有何事?”
芙蓉忙道:“我来找人,如冉詹少主可在寺中?”
小沙弥面带难色,犹豫道:“这个——,请问女施主是?”
“我是——”芙蓉话刚说出口,马上改口道:“我是冉詹少主的朋友,刚从瑞王府赶来的,瑞王府也到了吧,我与他是熟识。”
小沙弥一听,态度马上改变,道:“原来是如公子的朋友,请随小僧进寺。”
芙蓉一喜,忙跟着往里走。她仍不知道如冉詹病情到底如何,但见百里闻如此紧张,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若不是怕小沙弥怀疑赶她出寺,她早就拉着问个不停。穿过几进院落和一片柏树林,终于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幽静的小院子,种了些低矮的灌木和高大的松柏,显得格外肃穆。百里闻就站在厅堂里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他一抬头看见芙蓉,浓眉马上皱起来,脸上显出无奈的表情。
芙蓉低垂着脑袋走到他身边,声音里带着些恼意地问道:“冉澹少爷怎么样了?”
百里闻瞟了她一眼,重重一哼,道:“怎么你也会担心他吗?”
芙蓉觉得很委屈,有些生气地望着他,恼道:“王爷这话实在奇怪,芙蓉自认没有做过十恶不赦的坏事,不知您为何针对我。冉澹少爷待我亲厚,芙蓉对他也不无感激,关心他的身体再正常不过,您为何要说这种话,好似芙蓉是在做假。”
百里闻眯着眼睛看了她半晌,眼中锋芒几乎使芙蓉夺门而出,但终究还是挺住,坦荡地与他对视。
“咳——”百里闻终于摇头叹了口气,低声无奈的说:“天下怎会有如此迟钝的女子!”说罢转过身去,寻了厅正中的太师椅坐下。
芙蓉被他这番话弄得莫名其妙,偏不敢开口问他,又不敢坐在他旁边,只得学了他方才一般在厅堂里走来走去,一双眼睛却不住地朝里屋瞟去。那屋房门紧闭,连窗子也关得严严的,丝毫看不清里头的布置,芙蓉心里揣揣,也不知如冉詹病情究竟如何了。
两人一直等到中午时分,仍不见有人出来,饶是百里闻也坐不住,忍不住起身在屋里徘徊。两人时不时对上一眼,芙蓉烦躁的转身躲开他的目光,东张西望一番,坐下。屋里就剩百里闻一人晃悠,随着时间的推移,芙蓉感觉到他放在自己身上的眼光越发的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