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猜出我在和严左在一起么?我不知道。
挂上电话,我看见严左疑问的眼神:“一个朋友。”
我不想因为,孟坤和严左弄的不愉快,毕竟接下来几天我还要和严左在一起我不愿意弄的太僵。
严左被我噎的,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恰恰的呆在一边不再说话了。
到严左家的时候已经是腊月二十九的凌晨了,两位老人都还没有睡,眼巴巴的等着我跟严左回去。
可能是因为感冒,严左的妈妈明显比我去年看她的时候憔悴许多。
见我们到家了,公婆也就放心了,婆婆安排我们去一直给我们留着的那个房间住,没错,是我们要住一个房间了……
我甚至在怀疑自己脑子的构造,之前答应我婆婆跟严左回家的时候竟然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可是都到这份儿上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严左进了屋。
当时我们举办婚礼是办了两个的,在公司那边一个,请了些同事朋友什么的,在老家一个,主要就是宴请家里的亲戚邻居,现在很多年轻人婚礼都这么办,也没有什么稀奇的。所以在老家,我们是有一间婚房的,除了我和严左过年回家的这几天,一直都没有人住,房间的布局还保留着我们去年走时的模样,不过看房间一尘不染的就知道我婆婆肯定经常给我们打扫。
不知道是想到了空巢老人的可怜,还是看到这个房间想起了我和严左去年的甜蜜,我的鼻子一算,眼角竟有了泪痕。
“嘉晴,你怎么了?”
严左正在收拾床铺,看见在门口哭的我,赶紧过来把我抱住,我却一把把他推开:“没事,今天……怎么睡?”
“你睡床吧,我在地上凑合一晚就好了。”
我说好。
反正婆婆家有地暖,地上根本不凉,反而挺热乎的,我可没那么好心,让严左跟我在一个床上睡。
还好是冬天,虽然有暖气家里也不是很热,我只脱了外套就这么睡了一晚上,我们把门从里边锁上,防止第二天一早公婆进来看到我和严左分床睡。
做了很久的火车真的很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把被子什么的都折好,确定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之后,我不好意思的走出屋门,正好看见忙忙碌碌的婆婆。
“妈,不好意思啊,起那么晚。”
婆婆笑的慈祥,说你们坐车辛苦,没关系的,不过家里还缺点儿过年用的食材,我写到纸上了,你和小左,一会儿去超市买点。
和严左?为毛!
在我的心里是一点点都不愿意跟严左有任何交集的,可是说好的演戏的,我赶紧微笑着答应:“知道了妈,我去洗漱一下,就跟严左去!”
我当然可以说这么点儿东西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可是我总觉得,我婆婆让我们俩一起去买东西,其实是为了试探看我和严左有没有和好,她以为,我们俩是吵架了。
为了让婆婆放心,我出门的时候哈特意挎着严左的手,当然只是在婆婆的视线范围内这样而已,出了小区,我立马甩来严左的手,现在即便是让我对着他微笑,我都觉得恶心。
可其实这些都不是最最艰难的,中午吃饭的时候,婆婆让我跟严左坐一起,严左百般殷勤讨好的给我夹菜,我知道,如果是以往,我都会回以最灿烂最幸福的笑容,然后害羞一样的看着公婆,可是现在,我努力想做到,任凭我怎样酝酿感情,看到严左的一张赔笑的脸,我的感觉也只有恶心。
突然好佩服那些演员们,甚至佩服严左,当初明明就有了韩瑶瑶,还能做出一副视我为瑰宝的样子,以前只觉得恶心,现在竟然有了几分佩服,毕竟演戏这种东西,真的不是所有人都能演的好的。
我尽自己的全力让自己看起来幸福,却还是被婆婆看出了异样:“嘉晴,看你今天情绪不高,是有什么心事吗?”
我赶紧摇头说没有,只是在路上太累了还没有休息好。
我暗自庆幸,以为这几天,只要这样忍过去就好了,作为一个儿媳妇,我也仁至义尽了,可是……
大年三十晚上是要吃团圆饭的,严左家只有他一个儿子,这团圆饭自然也就是我们四个在一起吃了。下午,我在厨房忙活着包饺子要用的馅,心不在焉的想着我和严左这些纠结的故事,不知不觉竟切了手。
我条件反射一样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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