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在东国发生的一切,顾安安不的不惊讶于慕钰的心思缜密,步步为营,迟疑了一会,又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东国王妃见上一面?”
慕钰苦笑:“听着七公主夏歌的口气,她母妃已经遁入空门,我本想趁着夏歌和陈子昂成婚之时见她母妃一面,可是…….”
顾安安问:“可是什么?这样安排不是很好吗?”
慕钰低头,嘴角一勾似是在嘲笑自己:“对啊,可是什么呢?临门一脚倒是害怕起来了。
灯火之下,慕钰的脸一半处在阴影之下,徒然有一种空虚落寞之感,顾安安的心突然就这么静了下来,安慰的拍了拍慕钰的后背,温暖道:“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如愿以偿的,用我的神力保证。”
……………………….
一大早夏歌和陈子昂就来敲门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和陈子昂的婚事定了下来,夏歌也不如初见时的那样憔悴落寞,转而气色红润,面带桃红。
顾安安开了门,夏歌见到顾安安手上长长的疤痕心中顿时愧疚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药,道:“那日是我一时冲动,伤害了姑娘,姑娘还不计前嫌同北国国主撮合了我和子昂的婚事,夏歌真是感激不尽,一点伤药不成敬意,还望姑娘收下。”
顾安安接了过来,大方一笑:“不过是划伤而已,不碍事的,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慕钰从顾安安身后出来,看见了气色红润的夏歌也微微一笑:“不知道公主一大早找我们何事?”
夏歌行礼后,笑答:“虽然北国国主并未限期,但是我和子昂都心中不甚感激,所以今日便亲自来访,带你们去见一见我的母妃。”
慕钰听后一顿,淡淡道:“公主有心了,还请带路。”顾安安在慕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默默的握住了慕钰的手。夏歌和陈子昂也知晓二人的关系,也都自觉的避开了目光,走在了前面。
四人就这样结伴同行,离开了东国皇宫,顺着一条小路,慢慢来到了人迹鲜少的山水之间。
夏歌往那边一指,雾气蒙蒙中依稀能看见一坐小庙坐落在山头,笑道:“那便是母妃住的地方了。”
走近了后,夏歌往前敲了敲门,一个尼姑模样的人开了门,问道:“不知施主有何贵干?”
夏歌双手合十,道:“我找慧静师太,可否行个方便?”
那个尼姑模样的人笑道:“慧静师太就在里面诵经,施主请进吧。”那人把他们一行四人引来一个小佛堂,夏歌一看见那背影,就不禁流泪:“母妃。”
那师太转过身来,滚动着佛珠,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尼已经斩断尘缘,现在法号慧静,还请尊称一声慧静师太吧。”
夏歌抹了抹眼泪,道:“是我一时激动,错叫了名字,只是过几日就是女儿的婚宴,想来告诉慧静师太。”
陈子昂上前跪下,道:“还请慧静师太放心,佛祖在上,我陈子昂发誓一定会对夏歌好的。”
慧静师太扶起了陈子昂,眼眶湿润,道:“那贫尼一定日夜烧香念佛祈祷两位幸福美满,早生贵子,阿弥陀佛。”
夏歌早已经哭得撕心裂肺,慧静师太就在转身离去的时候,那双浑浊的眼睛突然看见了慕钰,却是瞪得通圆,后退了两步道:“不知这位施主,可是慕倾的儿子?”
慕钰走上前,急切的问道:“师太认识父皇?那又可曾知道我,我母后的下落?”
慧静师太叹了口气,深陷的眼眶居然流出了几滴泪水,道:“姐姐在天之灵保佑,能让贫尼再见到你的儿子,阿弥陀佛。”
顾安安先扶住了有些激动的慧静师太,慢慢的把她扶到了座位上,倒了一杯茶,关切道:“有事慢慢说。”
茶的香气顿时四溢,在这水雾朦胧中,慧静师太开始回忆起来了一些深藏在记忆里的一些久远的又带着伤痛的故事。
“阿姐,你看这人,好像还没断气呢!”说这话的就是边缘游牧民族的小公主铁牧。她玩闹似得拍了拍躺在雪地里的人的脸,大声喊道:“喂!你是谁啊!”
那雪地里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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