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儿子从小就不苟言笑,除了对云歌那丫头,对谁都很冷淡,但是用这么严肃的口吻跟他说话还是第一次。
“你们去天承宫谈吧。”古凉月看了眼父子二人道。
她对朝政的事一点也不感兴趣,从儿子三岁开始,父子两人有事她都让他们去天承宫谈。
南宫鸿远看了眼古凉月,“用完膳再去。”
南宫玄也没反对,再着急也不差这一会儿,在一旁坐在等他父皇母后用膳。
南宫鸿远瞥见儿子的神色,即便如此也没着急,陪着古凉月用完膳后,父子两人一起往天承宫走去,路上南宫玄一个字都没说,南宫鸿远神色沉了沉,什么事居然让一项气定神闲的儿子这么凝重。
他加快了脚步。
进了天承宫,南宫鸿远给司海使了个眼色,司海立即退出去,一拍手,整个天承宫百米之内除了暗卫和他没有其他人了。
“说吧,什么事?”南宫鸿远看着南宫玄问道。
“父皇,当年爷爷一辈儿只剩下爷爷一人,可有什么隐情?”南宫玄问的比较隐晦。
南宫鸿远眸光一缩,“玄儿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
“我怀疑一件事,我想知道,当年是不是爷爷出手除掉了其他的兄弟?”皇家自古无真情,即便真相是如此南宫玄也不意外。但是如今涉及到南宫家是否隐藏着一个潜在的敌人,他不得不把当年的事挖出来问问。
“你爷爷不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当年你爷爷共有兄弟六人,其中有一个同母所生的弟弟,一个个的兄弟死掉,你爷爷也很意外,即便做了保护还是没有用,毕竟,南宫家的子孙都是以实力说话的,出去历练是必不可少的,所以直到你爷爷的嫡亲弟弟死去也没查出什么来。”
当年的事南宫鸿远也是听他父亲口述的,也是因为他父亲当年怀疑有人暗中动手,所以才告诉南宫鸿远,让他提防着,毕竟他就只有南宫鸿远一个儿子。
南宫玄陷入沉思中,看来事情跟他想的不一样,难道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片刻后,他把王家的事讲给了他父皇听。
而南宫鸿远听了他的话,一下子站了起来,眸光中都是不敢置信的光芒,嘴里低喃道,“原来如此。”
“父皇。”南宫鸿远蹙起眉头喊道。
南宫鸿远看向儿子,神情凝重的道,“你跟父皇来。”
南宫鸿远话落,走到巨大的屏风后面,屏风后面是一堵墙,墙上一排看过去,挂着几幅字画,都是南宫玄小时候的画作,被他父皇宝贝的挂在了这里。还有一张临时休息的软榻,一张桌子和椅子,这些都是给他准备的。从他三岁开始跟着父皇上早朝开始,只要不是跟着老师学习,其他的时间都待在天承宫里,而这张软榻就是给他准备的,毕竟太小,累了就睡在里面,后来大了不用了,也没撤掉。
所以他对这里很熟悉。
现在想来,小时候父皇不离手的亲自照顾自己,也不单单是想亲自教导自己这么简单,最主要的是他担心自己的安全,放在父皇身边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
南宫鸿远走到软榻旁边的桌子前,掀起一张画卷,在墙壁上的某一处一按,吱呀声响起,一道暗门出现在父子眼前。
“进来。”南宫鸿远先进去了。
南宫玄讶异的看着暗门,他从小在这里长大的,都没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个暗门,跟在父皇身后走进去。
里面是一个三十平左右的空间,只有一个书架,上面摆着一个个书册,走过去一看,才知道,这里放着的是千年来,南宫家所有子孙从出生到死亡的生平所有事迹。
从南宫家建立圣宇帝国的先祖开始,一直到南宫玄这一辈都有详细的记载。忽地,南宫玄眼眸一缩,怎么到了他这一辈儿,只有他一人的记载。
“父皇?”他疑惑的看向南宫鸿远。
南宫鸿远叹口气,“本来想等你登基为帝时再告诉你真相的,现在既然事情有变,就先告诉你吧。”
南宫玄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父皇只有你一个儿子。”南宫鸿远一句话就说明了为何南宫玄这一辈只有他一个人的记载。
“他们呢?”南宫玄问道,皇宫里住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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