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纵咬牙一砍,却想不到王离如此轻易的就应了,他猛的想起,王离设计出桌椅,以及其他,在与王室的合作中也只占了两成,这冶炼技术虽然比起桌椅不可同rì而语,可是三成也是有些多。
不过事情到了这时候,话是他说出口的,三成已经应下了,对方又是王离,准备的还这般正式,也由不得他反悔。“三成就是三成。”
郭纵接过纸张和圆珠水笔,惊叹的看着这纸张和笔,仔细的读完每一个条款,只见上面的条款明确双方权力责任义务,却是一份再完美不过的契约书。
看清楚之后,他在上面用圆珠水笔笨拙的写下自己的名字:“司礼,这纸张和笔墨的制法是否有方术?是否同样可以大量生产?若是可以,司礼什么也不做,一切交给我,我分司礼五成如何?”
“郭先生想得真是好,不过我们的合作仅限于钢铁冶炼,这纸张和笔墨你就别想了,这天下间的钱总不可能给你一个人占尽吧。”
“那真是太遗憾了。”郭纵脸上讪讪笑了一句,这如何不遗憾,这纸和笔墨的生意真做起来,说不得比起他冶铁的生意还大的多呢。
“这有什么,今次与郭先生合作也只是个开始,若郭先生做得好,能够让我满意,rì后的财源又何止是眼前看到的这些呢?”
坐在一旁的凤菲将王离与郭纵的交谈全然放在眼中,一双美眸只看的要放出光来,原本王离说正事,她只道是什么正事呢?
谁能想到,今天就这么三言两语,未来邯郸大豪商郭纵三成收益就归了先生了,邯郸豪商郭纵的名声,天下闻名,谁不知他富可敌国,可是先生三言两语,毫不费力,就得他未来三成收益。
她经营歌舞团,也是个老板,自然不是不知柴米油盐为何物的那类人,深深知道王离这随手签的几个字意味着什么,如此只看得她心神摇曳不止。
“好,此事既成,接下来倒是有另一件要事与郭先生说。”见郭纵签字,事情一成,王离收回一份,又笑着与他说道。
“还有要事啊!”郭纵想着刚才这件要事,心道一件就让他够呛了,还来?
“哈哈!”王离哈哈笑了起来,然后正sè道:“听说郭先生家中有位女儿名为郭秀儿,年轻貌美,贤良淑德,还待字闺中未有许人?”
只听王离这么一说,郭纵心中一阵错愕,一旁的凤菲也是如此,心道你莫不是看上了郭秀儿,看上了就如此直接索要么?
却听王离继续说道:“我有一位与我同乡的客卿,名为项少龙,先生可听说过。”
“项少龙?”王离将话说的完全了,郭纵与一旁的凤菲才听的明白,心道误会,郭纵忽的眼前一亮:“可是当rì与司礼一同来邯郸,五十破八百,前段时间又接连将灰胡和嚣魏牟都擒杀了的项少龙?”
“不错,正是这位项少龙,不过先生知道的还少些,我的这位客卿,国君已经几次与我征调,希望他出仕,只是因为我有些事情需他去做,暂时离不开他,所以一直没放手。”
“不过近rì,我已经准备向国君引荐,而且前些rì子廉颇将军回邯郸时我曾与他提起项少龙,一番说合,廉颇将军已经答应亲自教授他军略。”
“我的这位客卿,来rì前途不可限量,未来定然是我大赵支柱,如廉颇将军和李牧将军这等人,而他偏偏此时还未有妻事。”
“所以听得先生家中尚有一女,贤良淑德,年轻貌美,本司礼有意与他为媒,却不知先生愿意否?”
“国君征调,廉颇将军传他军略?”郭纵听着王离此言,眼中jīng光一连几闪,待到听完全之后,满脸被天上掉的馅饼砸到一般的神情。
“司礼大人说的可是真的,若是如此,郭纵岂有不愿之礼?”
“郭先生也有意便好,只是我尚且不知少龙是否会满意,郭先生且寻个机会邀他去赴宴,间歇让秀儿姑娘在他面前露上几面,若是我那少龙觉得可以,那此亲事就说定了。”
“此事若成,刚才那一份契约中,我愿拿出一成与他作聘礼。”
“一成?聘礼?”郭纵与凤菲同时惊呼道,王离为了自己门下一位客卿竟愿出如此大数字的聘礼,竟是如此看重?
郭纵心道这项少龙竟得王司礼这般看重,此时前途已然不可限量,若能拿下为自家女婿,那可当真是要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