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帛画,惊叹不已道:“叔父,你竟能在笔中抓住夫人的这种凄苦神韵,侄儿实不如”
殷水流不理这痴货,回去湖畔席旁。
那处三三两两的面众今日见李秋水仍然不搭理他们,诚惶诚恐之余,不免起了和殷水流叔侄两人一般的心思。
这些面都是大理威楚府儒生,于琴棋书画一道,各有所擅,这是李秋水掳人时故意寻之,并为他们带着了所用之物。
马壁身旁那叫段思的面擅操琴,琴艺倒是有些水准,只是他喜学古贤在一侧焚香。
在檀香袅袅间,一曲罢了,殷水流为他鼓掌,然后避开了去。
入夜用食时,面众为一句春秋注译起了些争论,殷水流自顾自举箸品尝女仆们准备的膳食,半点参与的兴趣也没有。
“夫人”
众人围席而坐的争论顿时全部消散,连同殷水流在内,所有人站起身来。
李秋水手里拎着酒壶,从崖后翩然而至,随着她身后的瑞儿几女,人人捧着两坛酒。
“都会喝酒么?”
“会。”
李秋水已在琅嬛福地里喝得有些微醺,她斜眼望着殷水流道:“你呢?”
殷水流故作为难道:“有些酒量不济,怕是喝不得多少。”
“陪我喝,喝到你不济。”
“是。”
李秋水示意瑞儿将酒水逐一放到席上,一改前几日的疏远和端庄。
将裙角撩着坐在席旁,露出两只盈盈一握的脚踝,虽然有白袜裹着,没有露出寸肌,但是形状实在惹人遐想,众面齐感周身一热,仿佛看到了两只姣妍无暇,带有五趾丹蔻的玉足。
众人里,只有殷水流想热,也热不起来,只是他心下仍然不免对此有些惊喜。
多数男人总对醉酒的美丽女性感兴趣,殷水流缺了根基,心中惊喜自然不是想的这种龌龊事情,他想的是洞里的琅嬛福地,或许今夜有机会可入。
“别傻兮兮的站着,都坐着喝”
“是,夫人。”
李秋水以口饮酒,些许酒液从朱唇处沿着锁骨划入深处,面众人不敢多瞧,仆人们递酒过来,他们便大口喝完,酒还没有醉人,人已经醉了,尤其是那种燥热,热得酒没喝多少,人人便已面孔通红。
殷水流的酒量果然如他所说的那么不济事,尤其他酒品不好,喝得醺醺时,不仅大喊大叫,更有些毛手毛脚,再给他多喝些,怕是要飞上天去。
“夫人”
口里连嚷几声,殷水流一口喝完,身体忽地往右一侧,右手竟是碰着了李秋水的脚踝。
李秋水有些吃痒,脚踝往里一缩时,殷水流的手抓着不松,顺势往里探去了。
一众面看的瞪圆眼睛,马壁更是艰难地咽下一道口水。
“真个好胆。”
李秋水面颊上都是因酒水而来的红晕,她将腿股一夹,将殷水流的贼手压在草上。
许是酒意上来,失了些往常的注意,李秋水便在众人面前以指尖挑着殷水流的下巴道:“若非念着你不是旁人,我早已经把你这只手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