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服药者造成身体上的伤害。”
此话才一出,莫浮箩就坐不住了。
身上的寒气几乎是霎那间就溢了出来,一双手紧紧握成拳,一只手不受控制地狠狠地砸向石凳。
一阵钻心地疼总算让她清醒了一些,刚才那一瞬间,若是李尤歌在她眼前,她说不定就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了。
这个李尤歌,果然没安好心!
该死!
黎昭也是见惯了人,可算是阅人无数,自从自己说了那番话后,看了莫浮箩的反应,便知道她此时此刻一定恨极了提供这个药方的人。
“唉!”
黎昭又是一声叹息,方才开了口。
“莫姑娘先别动气,听在下把话说完。”
远处奉茶的小药童已经等了有一会,但是看到这边三人正在商议什么并没有直接打扰。
“小童,把茶端上来吧。”
黎昭朝着小药童挥了挥手,小药童立刻就快走了过来。
一个铜壶,三只铜碗被利落地摆在了莫浮箩三人身前的小桌上,然后便被一一倒满了清香扑鼻的茶。
“好了,你下去吧。”黎昭又朝着小药童挥了挥手,小药童立刻便机灵地退下了。
“莫姑娘,先喝口茶消消火吧。”
“方大夫还是把话跟我说完吧,要不然这茶我怕是喝不下。”
“也好。”
黎昭没再让莫浮箩喝茶,而是自己端起铜碗轻轻抿了一口,待嗓子稍润了一下后,方又缓缓地出了声。
“这药方虽霸道,却是因解毒而出。有多霸道,也只是因为所中毒而言。那毒必深,所以才出了这么一个方子。”
黎昭言下之意,就是方子虽霸道,但是不能怪方子,只能怪下的毒深了?
莫浮箩脸上的愠色更加重了,她努力平了平自己心口起伏起来的那股怨气,稳了稳才开口道:“那是何毒,方大夫可能看出来?”
莫浮箩的声音里还夹杂了些许激动,对于方黎昭的医术,她此时此刻充满了希翼。只见方子就能断出中毒,那是不是只见方子也能断出中的什么毒?那是不是断出中的毒之后,也能有解毒的法子?
“呵呵......”黎昭却是笑了笑,伸手抚了抚已经被叠起来的药方,声音里有些自嘲,“在下医术还没有如此高超,只知道能用此方解的毒,拿必是狠辣无比的毒药。”
“方大夫是否还有其他解毒的法子?”
随着莫浮箩的再次问话,黎昭轻轻将背靠在了摇椅上,说道:“这方子已是世间罕有,在下没有其他法子。”
莫浮箩眼神再次深邃了几分,朝着黎昭又一次追问道:“可是,若那开方之人并未给病人诊脉呢?也能确定帮病人解毒吗?”
黎昭的脸缓缓地僵住,拿着药方的手用力地捏了捏,直到觉得纸张被指甲穿出了洞才停手。
“他医术竟如此厉害了,不看病人也能开方了。”
黎昭的双目愣愣地望着远处的一小片葱翠,抬了抬嘴唇,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是谁?”莫浮箩猛地扑向黎昭,伸手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