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鹤道长检查了张少爷的身体,发现他身上的尸毒已清,松了一口气之余,心中也有些可惜,直言道:“你这僵尸倒是不错,可惜被你驱使着,浪费了。”
叶定榕无语,摊手道:“怎么,道长你觉得他应该被谁驱使呢?”
“若是跟着本道,去杀僵尸必然事半功倍!”灵鹤道长仰首道。
“灵鹤道长,你失言了。”一旁的俞云言忽然出声道。
灵鹤道长一惊,回过神来,脸色有些尴尬。
是的,道门中人,养尸道人是最为同道中人所不耻的,严重的甚至会被称为邪道,因此虽即使养尸很是吸引人,仍是极少有道人敢这么做。
追风吃饱喝足,打了个嗝,道:“榕榕,我很饱,你的血先留着,我下次再喝。”边说边满足地半眯着眼,虽还是面无表情,但叶定榕分明看见了追风眼底充满惬意欢欣的微笑。
叶定榕:.....
张少爷虚弱地躺在床榻上,张家老爷听到消息忙赶了过来,见儿子虽然虚弱,但身上青黑的痕迹不见了,心中安定不少,忙含着泪想诸人道谢。
张家夫人更是喜极而泣,向几位道长道了谢之后,目光触及叶定榕和追风却还是惊恐地不敢上前。
他们虽知道最后是这只僵尸救了他的儿子,可若不是这只僵尸的话,他儿子根本就不会染上尸毒,但毕竟对这只僵尸心存恐惧,只嚅嚅地不敢说什么。
张老爷偷偷请人叫来了灵鹤道长和俞道长,谴走下人后,亲自为他们倒了杯茶,表情十分忐忑。
灵鹤道长问道:“张老爷,叫我们来此究竟所为何时?”
张老爷咬牙,道:“二位道长,我想求你们一件事!”
灵鹤道长皱眉,奇怪地道:“你府中上下的人俱已喝下我给的符水,已无大碍了,张少爷也治好了,只待养一养便能恢复过来了,你还有何事?”
“不不不....”张老爷擦擦额头上的汗,搓搓手,下了决心一般,,“我想请您二人将我府中的那僵尸给降服了。”
室内一片静默。
“香油钱我是不会少给的,二位道长,不知你们觉得如何?”
俞云言忽然道:“这只僵尸并未吸血啊,镇上也未曾死一人,为何执意要杀他呢?”
听到道长这样说,张老爷似乎看到了二位道长心中的动摇,便道:“不管如何,这僵尸总是一个隐患,若是您二人离开了,这僵尸又不慎发狂,我们不就如同羊入虎口一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等死了。”
二人又是一阵沉默,灵鹤道长摩挲着光滑的杯壁,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见这两位道士不出一言,张老爷心中又忐忑起来,问道:“不知二位道长意下如何?”
“张老爷,虽然我们是来杀僵尸的,但是这只僵尸并未伤过人,况且他还曾救过我,我怎能恩将仇报呢?“
张老爷也是个聪明人,一听话已至此,这两位道长就是不愿了,也只得无奈目送这二人离去。
既然如此,那么只有....,他忽然高声道:“阿福,去将那位高人请来,我有事要同他说。”
他背着手,踱着步子来回走动,显得十分焦灼。片刻后,他忽然抬起头,面前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个黑衣人。
张老爷猛然后退一步,自觉这副模样似乎显得有些弱势,他顿住,扬起短粗的脖项,道:“你来了,坐吧。”
这个黑衣人的唇角微勾,道:“不用,我站着就好,张老爷请我来所为何事?”
张老爷坐下,不知怎么,见这身形高挑的黑衣人默然而立,心中微觉怪异,不由忽然也站起身来,竟倒了一杯茶给他。
他眼见着这黑衣人坦然抬起手臂,一只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接过茶杯,他心中不由犯起了嘀咕,真是奇了,自己怎么会这么殷勤的为他端茶倒水呢?
到底正事要紧,他也无暇关心这些枝末,便开门见山道:“我想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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