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尸相让人心惊。
叶定榕却只紧紧盯着红眼僵尸的眼睛,从僵尸的嗜血的暴躁看到痛苦的挣扎,再看到他深红的瞳孔慢慢变淡,直到这僵尸的尸相褪去,平静了下来,才松开点在僵尸额头上的手指。
红眼僵尸被叶定榕的食指点在额头上时,只觉得源源不断的充实感觉填满了整个身体,竟然暂时感受不到内心强烈的嗜血*。
而当叶定榕移开手指时,强烈的渴望又一次袭向了僵尸。
他一把抓住叶定榕的手指,竟然含进了嘴中,那香甜的滋味让他无法思考。
不够!这不够!
红眼僵尸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回荡,本已缩回去的獠牙又一次重新冒了出来。
而当尖利的獠牙快要咬下时,叶定榕忽然不耐烦地一掌推了开了僵尸,便见这僵尸忽地飞起,竟然被叶定榕轻飘飘的一掌打飞了。
叶定榕收回手,有些惊讶,她没想到陆师兄的法子这样有用,竟然轻易将正嗜血的僵尸给制伏了。
叶定榕指了指篮子道:“你要是饿了便吃这篮子里的猪血,若是想打我们的主意。”她顿了顿,一条火红的长鞭忽然出现在右手上,道:“可别怪我不客气!”
红眼僵尸躲在墙角,一双微红的眼睛眨阿眨:他并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强烈的渴望,虽然似乎知道自己犯了错,但是叶定榕冷然的面容却让他有些委屈。
“我饿.....”红眼僵尸艰难开口,声音生涩嘶哑。
“饿了便给我吃猪血!”
叶定榕不管这僵尸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径直走出了房门,还不忘了将房门锁上。
被锁房间里的僵尸不情不愿地从墙角爬起来,盯着一篮子凝成块的猪血,看了许久....,最后舔了一口,然后张开嘴作了个呕吐的姿势:在方才尝过叶定榕的血之后,他难以忍受这种苦涩的滋味。
可他对食物的渴望太过强烈,既使内心仍然抗拒,但却本能地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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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中的长方形木桌已摆好了几盘家常菜,首座上的叶定榕夹菜吃饭,动作不急不缓。左边阿铁灵活的爪子则用一支短竹签叉着一颗颗圆溜溜红通通的冰糖葫芦,吃得不亦乐乎。
而红眼僵尸却还是一动不动地端坐着,面前凝固的一盆猪血几乎还是原样,他看看对面阿铁的冰糖葫芦,又看看右边叶定榕的饭和菜,对面前的猪血更加嫌弃了。
红眼僵尸吃了好几天的猪血,此刻他试图要求换换口味。
“榕...榕,我不想吃...猪血。”这红眼僵尸或许是在墓室里躺的久了,除了僵尸本身特有的速度快以外,身体上各个部位都不太协调且脑袋不灵光,说话尤其艰难。虽然这几天叶定榕和阿铁试着让红眼僵尸试着学着好好说话,可惜很明显效果不大。
叶定榕闻言只抬起眼皮看了眼巴巴的红眼僵尸一眼,淡淡道:“何时你能把话说连贯了,我再考虑给你换个口味。”
红眼僵尸一听,垂头丧气地低下头,目光便落在了深红色的猪血上。
这时正值清晨,天色尚早,四周十分安静,然而一阵尖利的争吵声突然将这片安静打破。
争吵的正是他们邻居家的一对夫妻。
阿铁听出了那个尖利的女声,忽然裂开嘴嘿嘿一笑,道:“那妇人果然吃到苦头了,榕榕你的法子可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