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师兄你没事吧?”
她着急了,顾榕得意的笑,“你亲我一下就没事了。”
“……”秦思吟干巴巴的笑,还能够调戏自己,想来是不会有什么事。
突然安静了起来,秦思吟正想怎么找理由离开呢,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师兄,我接个电话。”她扬了扬手机。
顾榕坐到一旁,伸手松了松领带。
“我在走廊这边的一个包厢里。”
“现在走?”
“好吧。”
挂了电话,她走到顾榕边上,低眉顺眼的看他,“师兄,我先走了。”
“叶席城?”
“嗯。”秦思吟解释,“我妈妈那边有事,得先走一趟了。”
既然是未来岳母,顾榕自然赞同,“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嗯。”
秦思吟提着裙摆走到一半,又折回来,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快速的吐出一句话,“师兄,送你的礼物。”
还不待他反应,连忙头也不回的就跑走。
顾榕单手玩着小小的盒子,另一只手轻敲沙发,好半晌,才打开。
“哒——”又猛地合上。
这个没良心的丫头,就送他这么一样东西,真敷衍。却还是手心握的牢牢的,脸上的笑意许久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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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的气温越来越低,秦思吟看着窗外,自言自语,“不会是要下雪吧?”
南顾刚好回宿舍,接过她的话说,“天气预报说这几天是要下雪的。”
“哦,那应该不会下了。”秦思吟一脸遗憾。
这年头还有比天气预报更不可信的东西了吗?
答案是,没有。
南顾手上捧着很多书,经过果果位置的时候愤愤的抽出一本书扔到她面前,“我告诉你,以后别让我和你一起上课了!”
果果恐慌捂胸,“南顾,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是怎么了?”秦思吟凑热闹。
南顾用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我再也不敢和她一起上课了,你们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真的是念了一百八十遍心经我才安静下来!”
秦思吟好奇了,抚摸着果果的头,“你又干什么了?”
果果转着大眼睛不说话。
安宁插嘴,“肯定又做了什么蠢事,相信我!”
“滚回去做你的工作,我这么聪明的人会做蠢事??”果果果断扔她一个鄙视的眼神。
转回头就看到秦思吟憋笑,“说真的,果果,除了蠢事,我想不到你会做什么事了。”
果果翻了她一个白眼,“没有没有没有!不是蠢事!”
南顾直接甩了包餐巾纸到她身上,指着她问,“你自己说说你今天干了什么好事!”
想到早上做的事,果果心虚的低下头默默对手指,“额……这个嘛……南顾啊……你也知道啊……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
“你说你要是把这句话说出来我该有多开心?”南顾双手抱在胸前,冷笑,“我们家果今天在人文学院出名了。”
“怎么就出名了?”秦思吟很好奇她怎么就能蠢到人文学院去。
南顾一字不落的把事情重复下来,“我不是在考研教室吗,她说要去人文学院去上个课,感受一下语文老师的氛围,我想想反正我早上都是看政治视频,在哪里看不都一样嘛,就和她去了。到了那里,发现人家在上古代汉语课啊!”
“而且课堂还要提问,老师提问题,你们是不是都躲在后面去,你不躲吧,你也不当出头鸟对吧。可是咱躲不走寻常路,抢答问题那个大声啊,我都能听到回声了。”
秦思吟对那个问题很好奇,“果果,老师问了什么问题?”
果果:“夸父与日逐走这一句中的动词是哪个?”
秦思吟疑惑,“这不是很简单吗?”
安宁:“或许咱家果标新立异了……”
“对,标新立异与众不同了。”南顾冷笑,“你们知道她的回答是什么吗,说出来怕吓死你们。”
秦思吟、安宁:“什么?”
果果默默出声:“日。”
“夸父与日逐走”这一句的动词是……日……
夸父与/日/逐走?
安宁奇怪的念了一遍。“夸父与,日,逐走?”
她忍着笑意,问:“这个‘夸父与’是谁,他为什么要‘日’逐走?”
果果羞愧难当,“嗷嗷嗷,不要问我,不要问我,不要问我!”
秦思吟笑的难以制止,“果果,你可真是活宝啊!”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