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霄出现刹那,被囚禁起来的廖震,情绪变得异常激动。
“多管闲事的家伙,不管你是谁,这个仇怨,你我结下了。”
“等我超脱蜕变,你会死得很惨,我发誓!”
面对着这威胁,任霄并不理睬,廖震先前所言之事,都像有第二个人格在抵抗。
反而是这话,像是心甘情愿说的一般。
这是察觉到我要挖墙脚,才会如此附和那体内掌握控制权的魔气吗?
“你是极阳出生的人,呵呵!”对于任霄的话,白敏儿一点都不信。
“彩衣,我们走,我们再去查查有没有别的办法。”
话落,两人先后离开。
彩衣对于任霄的印象,同样不比对廖震的印象好到哪里去。
登徒子,不要脸,这是她给任霄贴的标签。
第一次见面,就把她们一众姐妹以那种羞耻的姿势吊起来。
而且还故意强行拽她去房间。
现在那些师妹,甚至还有人怀疑两人独处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名声全毁了。
……
一夜无事。
不过,任霄觉得要严重批评这白掌门,真把自己当采花贼一样防了。
这白掌门连夜搬去与彩衣一同睡觉。
就连衣橱当中的贴身衣物全部都收走。
真以为他会去翻看别人的衣橱,真会大半夜偷偷潜入闺房吗?
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
……
翌日傍晚,邱处南负伤遁逃至羽化峰山门。
强闯幻阵后,力竭不敌,被羽化峰女修当场拿下,抓来大殿审判。
“敏儿师妹,我真有要事要相告啊!我冒死前来,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邱处南老泪纵横,鼻涕都流到嘴中。
他尝到咸淡后,这才开始猛的吸鼻子。
看得周围女修眉头紧皱,白敏儿脸上也满是嫌弃。
“淫贼,你还敢上山,看我不活劈了你。”彩衣冷声喝道,作势欲要拔剑斩了这老不羞。
白敏儿拉住彩衣手腕,转向旁边站着看戏的任霄,并未说话。
可那双稍显祈求,又强装冷淡的矛盾美眸,却已经透露出许多事情。
想找任霄帮忙,却又拉不下面子。
“还不算太笨,第三次终于知道找人帮忙了。”任霄一脸懒散地走到白敏儿身边,右手搭在白敏儿的肩头,靠在她左耳旁,悄声说话。
白敏儿强忍着抗拒,努力听完所有的话。
越听,表情越是精彩。
到最后,她一脸惊异看向任霄:“真的?”
“真的,这事情我骗你干嘛?”
半躺在地上,紫色道袍上染血的邱处南。
眼中冒着火,看向任霄搭在白敏儿肩头的手,那手还在不老实地摩擦,将衣服都给揉皱了。
而白敏儿,却完全无视这举动,像是习以为常一般。
可恨啊!自己还没上过手,就被这小白脸捷足先登了。
这小畜生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年轻一点,帅一点,修为高一点。
这白敏儿就这么不矜持,真是个贱女人。
干咳几声,邱处南酸味极重道:“丘处机,你可以用传音术的,你的举动是不是有些对不起全真脸面了?”
“关你屁事,我就喜欢这么传音,我还喜欢吹枕头风呢!跟你有个屁关系?”
任霄仰着头,鼻孔冲人,一副天老大地老二的模样。
顺手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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