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
赵旭便只得在一边道,
“你那丫头别看傻是傻,可是傻人有傻福,赵正那小子虽说心眼多些但论起疼媳妇来,只比大爷我差上一星半点,你且放心吧!”
林玉润被他这番自吹自擂弄的噗嗤一笑,用帕子擦了眼泪,才与赵旭回转了身进了内室。
这厢赵旭进来将那信放到了林玉润面前,
“夫人也看看吧!爹爹写了信来!”
林玉润将信展开一看,也皱起眉头,前世可没有这么一出,赵旭在前世可是归了蔺王,蔺王据守蔺州,赵旭却是领兵东征西讨,除了临州未打,其余各州皆被他攻下,到了最后一年,她卧在病榻之上时,听艾叶讲外头的人都在议论说赵旭要攻打临州了!
这一世赵旭没有投那蔺王,刘肃却照旧没有放过他,要论行军打仗林玉润不怕难倒赵旭,只是这赵家一家子在那刘肃手中对赵旭却是十分不利!
当下摇头道,
“这刘肃真是个卑鄙小人,大姐姐为他生了儿子,公爹举家助他成事,他却是这般回报赵家的!”
赵旭冷笑道,
“我一早儿便同我爹讲了,这刘肃不是个好东西,他那是被泼天的富贵迷了眼,还当功成之后才想着身退,如今功未成便已是别人威胁我的把柄了!”
林玉润皱眉道,
“雍善,可是要想法子将一大家子接出来才是啊!”
赵旭点头道,
“这事儿正是要与你讲!”
说罢将前几日与手下众将商议之策一一道出,林玉润点了点头,
“看来那郑霖倒是有几分本事的,只是不知为何治理这豫州数年,只闻他贪财之名,不听他治理之功!”
赵旭哈哈一笑道,
“这世上那有庸才那有蠢材之分?只看你如何用他罢了,在上之人御下不过恩威两字,或恩重或威重,或两者相济,我如今凶名在外威势甚重,下头人心内畏惧敢不效力?”
林玉润笑道,
“如今乱世之中自是要威重才能服众,似雍善这般人便是为这乱世而生的!”
赵旭听了笑道,
“是不是为这乱世而生我不晓得,不过我是为夫人而生的却是毋庸置疑!”
这话儿惹得林玉润红着脸瞪他,好好说事儿不成么,偏偏要来撩她!
瞧着那厮被她的红脸儿弄的很是得意的样儿心下便有气,情话儿谁不会讲,不过拼个脸皮厚罢了!
当下媚眼儿一抛,轻移莲步依入他怀中,将那软绵绵手臂往他脖子上一搭,凑了香唇过去,吐气如兰,媚眼儿如丝,
“雍善为我而生,那我也是为雍善而生……你生我便生,你死我便死,到那处都一块儿才是!”
赵旭中了她这会心一击,立时如那三伏天喝了冰水一般,从头到脚的舒坦,紧搂了自家媳妇亲个不停,
“圆姐儿,我的心肝儿……”
两口子黏黏糊糊,缠绵悱恻,顾着肚子里那一个,只把持着最后一招没使出来,其余都做了,这一番耳鬓厮磨早把正事儿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缠绵够了,赵旭才搂着她歉然道,
“若是按计行事,只怕便要离开许久,这宅子太过显眼,你还是回城去吧!只是……”
他狠狠亲了她一口,
“心肝儿,我怕的是你生产时不能赶回来!”
林玉润两世为人这可是头一回生产,赵旭若不在身边,她要如何应对?肚子里没揣着一个时倒不觉得,如今怀着身孕丈夫却要外出与人厮杀拼命,任是谁也要担惊害怕,心下茫然!
想到这处那眼泪儿便不知不觉滑了下来,赵旭见着那心都要被她哭碎了,忙去哄她,谁知如今林玉润跟那水做的一般,这泪珠儿跟决了堤似的向下涌,哭到最后赵旭实在受不住了,抱着她道,
“圆姐儿,虽我求你了,别哭了!你若是再哭我便只有令他们撤了安排,也不兴兵了,那一大家子也不用管了!”
林玉润吓了一惊忙收了眼泪,
“别!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忍不住罢了!”
又急言保证,
“我没事儿,裴大夫说了,怀孕之人多有些情绪不稳的,发出来就好了!”
赵旭松了一口气,心道若这个是闺女便至多再生一个儿子吧!圆姐儿这样儿,多来几次只怕我命都要丢了!
第二日赵正带着艾叶进来磕头,林玉润瞧她大大咧咧一切如常,赵正是那阴沉沉的样儿,却是不动声色立在艾叶身旁,微侧着身子朝着她,只要艾叶一个眼神儿,他都能意会。
林玉润见了心下十分满意,赏了艾叶一对赤金镯子,才打发她跟着赵正出了府。
她这厢夜里悄无声息的带着保官离开了断龙山又回转那城里,这断龙山下的宅子仍旧有个“女主人”呆在这处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