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的时候还有人到它的网下烧香祭拜。”
“其实,这是它的一种捕猎手段,它能喷吐一种无色无味的气雾,普通人闻不到,却对蚊虫有着致命的吸引,平时捕猎时只需一点点它就可以守株待兔,可是遇到强烈攻击的时候它就会把储存的雾液全部喷洒在对方身上,周围的蚊虫这时就会蜂拥而至,它就借此逃脱危险。”
孙不平听完感叹道:“能够生存的万物果然都有自己独特的本事。”,转而沉声对郭新说道:“接下去你给我好好的跟着,别忙没帮上还到处惹事,让人家给你擦屁股。”
吃过几次亏的郭新自然也知道害怕了,心虚地说:“我知道了,孙叔。”
这块突出的石头地势高出一线,细耳倾听,不时会听到海浪不时拍打“哗啦”的声音,空气中可以闻到海边那股特有的咸苦味。
白路重新拿出个雨披给郭新,这东西虽然不贵,可那也是钱呐,何况一下子买了十顶,为了准备这些东西他可算是倾家荡产了。
他看了下众人,郑重地说道:“下面那地方大家一定要注意了,如果还是我上次来的那种情况,会非常恶心,大家雨披一定要披好,裤管扎好,手上最好提根棍子。”
风笑楚跳了两下,搓了搓双臂,“被你说得我心里毛毛的,是什么鬼东西。”
“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反正到了你就看到了。”
大家还是依他的话,好好地检查了下。
下了个小坡,前面是一片高耸开阔的桉树,不过零零散散地夹杂着一些茂密的樟树,走进树林顿时昏暗了许多。
可能没有阳光,树下基本上没有什么杂草,只有角落里一些喜阴的蕨类和藓类。
地面上有些湿润,厚厚一层枯枝败叶,萧龙这个背着重物的人一踩,顿时没去半个长靴。
有些蚂蚁蝎子之类的东西顺着鞋子往上爬,郭新不时停下恶心地甩着腿。
“鹿子,这也没什么不同的嘛?”
风笑楚见多了这下东西,天上一路掉蚂蟥他都遇见,这东西掉在雨披上很多就粘着,一坨坨地爬来爬去,那才叫恶心。
“还没到。”,白路头也没转,这回不需要开路,换他在前面指路。
“喏,前面就是了。”
前头是一环茂密的香樟,估计都有几十年的树龄了,树干个个都有一抱之宽,椭圆的叶子层层叠叠将光线都遮挡起来。
“樟树?这有什么的?”
“你仔细看看地面。”
“卧槽,尼玛的——”,风笑楚仔细看了看,浑身毛孔径直都竖了起来,忍不住大声骂道。
“这里怎么那么多的这个鬼东西。”
地面枯叶上,几乎铺满了蠕动的毛虫,甚至有好多拇指粗,周身五颜六色,长满了耸立的刺毛。
风笑楚以前就吃过这些大毛虫的苦头,那些刺毛腔里都灌满着毒液,一旦皮肤被它沾上,就会像火烧一样的疼痛和瘙痒,不及时上药,很快全身都会起疙瘩。
看到这像是虫坑的地方,就连一副冰脸的萧龙都打起寒颤。
旁边的郭新更是畏畏缩缩的,“能不能绕路。”
白路摇摇头,“这里一圈刚好全部都是樟树,绕不过去的,不知道这发生了什么,有可能是哪颗樟树变异了,吸引了这么多的蛾和蝶来这排卵。”
“找几根树叉绑脚底踩过去吧。”,这时孙不平淡淡地说道。
白路眼睛一亮,“还是孙叔经验丰富。”
几人连忙到处找去树干来,萧龙背的东西太重,没办法只好特地给他砍了两根粗的。
相互拉扯着站了起来,黑子这时哪敢在地下跑,早就两腿伸直站了起来,白路还给它也套个雨披。
风笑楚愤恨地说道:“老子要是地煞级就好了,一路犁过去,全搅它个稀巴烂。”
白路听完笑着说道:“可惜你不是,所以只能踩过去。”
粗壮的高跷踏在枯叶上,顿时把一些毛虫压爆,各色内脏顿时混合在一块。
他们终于明白刚才白路为什么会说恶心了,郭新一路简直不敢往下看,捏着鼻子就往前跨。
一阵风吹来,几人突然听见雨披上“啪啪啪”像是雨滴落下的声音,他们现在哪还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就连一贯胆大的风笑楚都浑身僵硬。
他颤抖地问道:“二鹿,还要走多久啊。”
看着一条从帽檐滑落下来的肥虫在自己眼前自由落体,郭新中午吃的东西差点没吐出来,他真的想哭了,没事不在城里喝酒调戏妹子,跑到荒野来做什么。
“马上就过了,坚持下。”
白路抬起棍子将黑子雨披上几只比较细小的虫子挑掉,心里也是有些膈应,他当时来就连研究下这里是什么变异了都没有,就赶紧落荒而逃了。
这地方,一般人还真是不敢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