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我的肩头,说:“老公,你不想知道爸爸为啥打我?”
“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选择了我。”
“老公,以后我只有你和儿子了,吃糠咽菜,我都会跟着你,你不能辜负我!”
“老婆,我会的,我会的。”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妻子再也没有出去应酬,我的家庭逐步归于宁静。
学校的项目也进入快速发展期,大盛府师范大学教授派了十几人的专家组,学院的一位辜姓副校长带队,有教授有研究生,进驻学校一个星期,共同规划项目。
项目的焦点是建立全国性的公益网站,吸收全国各地的教师参与“好老师讲好故事”,将自己关爱学生的实践分享给老师、学校、家长和社会,激发学校和社会更多人的爱心。
当然,还有一些外围的,比如贫困生发布求助信息、企业或团队捐款捐物、心理咨询、交流互动等等子栏目,中心的还是一个字:爱,来自老师的爱。
爱学生、爱教育事业,是成为一位好老师的基石。
我们在几个关键性的理念上陷入辩论:一是如果老师犯了错误,需不需要删除他的故事。
大部分参加讨论的专家、学者和教授趋向于删除,我和个别的教授坚持保留。
我的看法是:哪怕教师违背了自己的承诺,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但是,曾经的他,有那么的一刻,他也有过爱,实实在在地关心、爱护过学生。
保留下来,或许有一天,他看到曾经那个有爱的老师,后悔了,唤醒他的良知,给世人警示,曾经有那么的一名好老师,可惜走着走着,迷失了方向,变成了坏老师。
那么,留下的老师会深刻反省,为什么好老师会变成坏老师?我们,能不能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永远成为孩子心中的太阳!
我们成功说服了专家团的支持,保留!同时,商议加入专家评论,组织团队,调研好老师变成坏老师的过程,形成中肯的评论,警示后来者。
二是团队运行的经费。我们山区的一个小学校,根本支撑不起全国性的公益网站,可以向官府争取项目资金,可是,这些都是暂时的,一旦风头过了,资金就断线了。
最后,大家一致,大盛府师范大学主导项目,争取国家资金,建立网站及相关设施,开展教育科学研究。
关于这一点,不管是学校还是加城、唐府,都不太愿意。我们种的果子,凭什么让大学捡落地桃子?
尽管从项目持续性和长远发展来看,由大学主导,才能发挥更好的作用。
最后,达成一致,教育创新和成果交流方面,市县主导,网站建设、开发、维护和科研方面,大学主导。网站的LoGo,好老师的标志,用我的头像,做动漫化处理,贴近青少年和年轻老师的审美。
对于最后一点,我坚决反对,可是大家出奇地意见一致,举手表决,一致通过,我只能顺应。
另外,大盛府师范大学邀请我为客座教授,参加学校的学术交流与合作。
从此,随着“好老师讲好故事”风靡国内教育界,不仅小学、幼儿园老师参与,连国内靠前的几所大学、培训学校、艺术学校也参与,得到国际性教育组织的关注。
赵帅,我的名字,一位偏远山区的校长,成了“好老师”的标准和符号,像昔日的余丹老师一样,几乎家喻户晓。
十年后,“好老师讲好故事”网站被评为国内最好的基础性教育网站之一,孕育了一大批品学兼优的好老师,为千万学子照亮前行的道路。
可惜,那时的我,已经早已离开了教坛,身居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