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两位,我们这里没有茶,不过,你们喝这个,这都是孩子采来晒干的,味道很不错的。”
金婆婆倒了三杯茶,三个茶杯,三种不同的样式,玻璃杯,边缘很旧。
可杯里的水,粉粉润润,杯底漂浮着一层浅色的花瓣,花香,沁人心脾。
“婆婆,你收养了这么多孩子?一定很不容易吧。”曾明明忍不住问了一句,却猛地想起自己前来的任务。
心中,微微有些异样,金婆婆这样的人和那个残忍的凶手,真的有交集吗?
“婆婆,你真的认识那个人吗?”
“怎么会不认识呢,我几乎是看着他出生的,只可惜,当时我刚从苗寨逃出来,自己也不知该如何生活,在加上,他对我比较反感,后来就逃走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他,可惜他并不想见我。”
金婆婆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那个孩子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沐言一直很认真的聆听金婆婆和曾明明的对话,忽然,问了一句。
“因为蛊经在你们那儿,就是你们让江江看的那个羊皮卷子。我没想到,那本书真的在他身上,他果然一直瞒着我,他从没相信过我。”
“蛊经?他难道也是苗人?”沐言皱了皱眉。
“是的,他是苗人,还是湘西巫蛊世家苗巫一租前任大祭司的儿子。”金婆婆叹了口气。
“那您是?”曾明明忍不住有些好奇。金婆婆眸光中有很浓的伤感,那种感伤不似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悲伤。
“我是他妻子。”金婆婆忽然笑了。
她并不年轻的容颜上忽然绽开温润的笑容,只是这笑容,更多的是无奈和伤感。
“您不是看着他出生的嘛?怎么会是他的……”曾明明说不下去了。
“这次苗寨的老传统了,虽然这个习俗早就在很早之前被政府取缔了,可是我们那个寨子,一直还偷偷延续这个陋俗。”
金婆婆淡笑了下,轻轻捋了下乌黑的长发。
说实话,她真是个很美丽的女子,尤其她的头发和腰肢,就和少女一样优雅动人。
“你们觉得我多大?”
“四十?”曾明明犹豫半天,从牙缝儿中挤出两个字。
说实话,她真看不出金婆婆的年纪。
可看她收养的孩子,有好几个都人过中年了,那她还不得五十多了?
“我五十九岁了,我还记得四十年前,当时我刚满十九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寨子里有很多后生都喜欢和我对歌,可我一个都看不上他们,我觉得,我足够美丽,可以找更好的男人,没想到,最终,我竟会被大祭祀选中,嫁给了他刚出世的儿子。”
金婆婆纯净的眸光中浮起一层水雾,映衬的她的双眼说不出的朦胧。
“您为什么不反抗啊,那么个小婴儿怎么能和您生活一辈子呢?”
曾明明实在想不到金婆婆竟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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