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但不代表其他人无异议!你可知你之行为,会给太学主与弦知音带来麻烦!”
太学主是自己的导师,弦知音在学海对自己多有照顾,是东方奕?柳青衣不认为他有胆找太学主麻烦,但不代表他不敢对弦知音来阴的,太史侯抓着自己拉断弓的事情不放是因为自己好友被人非议?柳青衣向来是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东方老先生的,太史侯只是稍稍玩了下文字游戏,有人异议,可以是执令,可以是教员,可以使学生,甚至可以是学海的厨子伙夫,他只需要说他听到了某些风言风语,却无需去解释在哪听到的,自什么人处听到的,柳青衣自然会牵扯到东方奕身上..
异议?笑话!吾之判罚,除太学主外谁可质疑?
“就为这事他就扯别人下水?”这回却是连射执令三字也省去了,柳青衣开始下意识地遗忘自己的‘大计划’,“有话让他当面和我说啊!躲后面放冷箭算什么?执令与弦知音不是好友吗?执令就看着!”
“吾不知你所说的他是谁,但学海无涯非是一言堂,防川无用,你自己闯下的麻烦,要别人替你收拾,很有趣味吗?”
干!顶你不顺!你不是铁腕执令吗!暴君统治才是你的菜啊!你什么时候变鸽派了!今天还就不这么算了,你还能叫家长不成?上辈子柳青衣没家长,这辈子的家长如果到了柳青衣面前估计也是直接开打的结果,自己入学海是万圣岩与学海交涉的结果,不是那么好开除的!“那让东方奕自己过来,我与他分说!”
“你放肆!”重重一掌拍在桌上,太史侯断喝道,但内容却没那般强硬,“哪个教你直呼执令名讳!若让人知晓,吾不惧,其他人如何!”
“五六七八也一起给你放了!亏他当你是老友,你现在抓我算什么!”你拍我也拍,据天子挂号处的主持说,天子入深山,那是一个云深不知处啊!我怕你个爆炒腰花!有种你把一页书前辈叫来啊!我好怕啊!
“滚出去!”太史侯怒指房门,“闭门思过,没吾交代,你无须再来上课了!”
“你!!”柳青衣好不容易按下掀桌子的冲动,不公平!那帮混蛋三个月,我就无限期停学?他却是忘记了,自己本来就打算自修越久越好的..
“要吾再说一次?出去!立刻!”太史侯的咆哮响彻整个礼部大院,礼部教员,或是学子,皆感一阵乌云压顶,特别是门外几名来交课业的学子,真心有种想死的冲动,出门不看黄历,交作业也要选日子啊!
对峙良久,柳青衣转身就走,出了门,还重重将门甩回,当真是一个摔门而去,太史侯看着那明显被震得开裂的铁木门,再瞧瞧门上那深陷的指印..柳青衣没动真气,太史侯看得出来,果然天生神力,这等资质浪费可惜…
出了门的柳青衣心里正考虑着要不要去射部泼油漆,却正巧撞见一干学子教员,都用一种外星人入侵学海的眼神看着自己..
“看什么看!”现在真是看谁都不爽,内息不稳本就让柳青衣变得亦怒,一个个回瞪,大摇大摆地走出礼部,却不知,这一次,却成往后学子间的传说,犹记往昔,曾有一学长与礼执令拍桌摔门..
感觉人已走远,太史侯脸上怒意渐渐消失,桀骜不驯,好友,这何止是桀骜不驯呢?无声笑笑,太史侯对着门外学子传声道,“进来吧..”
门摔得太重,几名学子好不容易推开门,刚欲关门,却见那铁木制的门裂做几块落在地上..
“啊!”关门的学子吓得呼出声来,死了!这次死定了!
太史侯看着裂成几块的门,面皮一抽,竖子!好胆!
“执..执令!”那关门的学子看着太史侯的脸色,一阵想死,几名随行同窗,亦是心有戚戚焉..
是平日里太过严厉了吗?太史侯看着几名学子的表现,忽然感觉,众学子对自己,或许敬畏,但若说到爱戴…恩..东方奕..
“不是你的错,何须惊慌?”尽量柔和自己的语调,太史侯淡然道,“将课业交吾!”
天有眼!几名学子暗呼庆幸,礼执令好似没迁怒自己一干人的打算,慌忙将手中课业交给太史侯,几名学子老老实实站在一旁等候训示..
这般惧吾?吾何时迁怒他人?太史侯自问,自己行事一向公允,这帮学子皆是如此畏惧,是为何?是平日太过严厉,还是有人暗中中伤?
“摔门的无事,关门的何罪?”太史侯一边看着手中手札,一面和声问道..
“额..是!是!”连通那关门的学子,几名学员皆是讶异,今天的礼执令好说话得惊人..
“不论你之文章,但看其字,虽失温润,却有刚劲之意,何以如此?给吾站直了身子!”话是训斥的话,却不是训斥的语气,那关门的学子闻言惊愕..这是..夸自己?
“字如其人,如何?学海子弟,何时没了骨头,都给吾站直了!”太史侯放下手札,看着几名学子说道,“吾能容那竖子无礼,何不能容汝等?站直了!”
“是!”几名学子异口同声…
“这才是吾学海无涯子弟,畏畏缩缩,像什么话!自负不可,自信何错?”
几句不知是骂是夸的话,一点点小认可,几名学子面露感激之色,太史侯很满意这种神色..他也需要有人将今日发生在这里的一切传出去,至于那会给柳青衣带来什么麻烦..
那只是他无礼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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