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睚眦将来或许是和李飞有一段交情在,但如今依他们几人的实力,对上里面的那头凶兽定是飞蛾扑火。
“此地甚是古怪,不可久留,我们还是原路返回离开这里为好。”清宸说道,未来的事还是留在将来再做,更何况现今一切已与前世有了偏颇,记忆中的那些会不会发生也是个未知数,万事小心为上。
石洞内的三人,李飞自诩是第一好老攻,向来对媳妇言听计从,清丸子还在疑惑着门派里啥时候多了个上古封印,这娃一想事情就没了主见,听闻三师兄这般一说,立即点了点头。
上去的问题暂且只能交给清丸子来解决,清宸示意小师弟先带上戒真离开,自己留下来断后。回头去叫自家好友时,却见那人在石门前弯着腰,翘起的屁股摆来摆去,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戒真,你在干什么?”显然这洞内的一切都与封印有关,一粒石子都不可妄动,此时见这小子丝毫没有危机感,清宸不由得喝道,“你应该记得这里会发生什么,我们现在还应付不了。”
李飞吓了一跳,只能眼看着拿到手中的东西掉落在地,咕噜几下从门缝中滚了进去,清宸这一提醒倒也让他想起了那回事,胆战心惊地盯着石门看了看,见没什么动静才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对不起,我不会再乱动东西了。”他虽然爱装逼,但错了也不会死不承认,认错态度良好。
清丸子是越发糊涂了,一双圆鼓鼓的眼睛瞅瞅这个,又瞧瞧那个,说道:“你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先离开这里再说,我们已经触动了机关,过会儿便会有其他看守弟子前来查看,到时候遇上了不便脱身。”清宸冷静地分析道。
清丸子见到师兄板起了脸,嘴里不知在嘟囔些什么,倒也乖乖地做好搬运工的任务,两个来回将人给弄了出去。然而,就在几人刚刚离去,一人赫然出现在了洞内,收起飞剑后竟是伸出转动了师门上的云盘。若是清宸一行人还未离去的话,见到这突然出现的必定会大为震惊——一门心思放在云盘上的人正是明法长老口中那个道出李飞是杀人凶手的戒空!
或许是他们一行人运气好,一路上并未遇上其他人,一直到了堪称十八层地狱般牢房的出口处,才见到了零星路过的弟子。
清宸和李飞二人不便见人,便躲在假山之后由清丸子上前将人忽悠离开。小师弟在门里向来吃得开,就算是外门弟子眼中,也甚是喜爱这机灵可爱的小子,此时上去甜甜地叫了一声师姐,两三句话便将几人中的女弟子哄得眉开眼笑,当真是跟着这小子欢欢喜喜地换了条道。
美女走了,几个正讨好美女的鸡血男自然也屁颠屁颠跟了上去,一路上还有人对着深的美女喜爱的清丸子嘲笑讥讽。
清宸趁机拉着李飞往小师弟口中的约定之地前去,清丸子背后之人既然有意放他们离开,这身上的禁制自然也会一并解开。
青云宗内占据的山势范围广阔,门派人数满打满算也只千余人,除去授课的大厅及演练场外,其余地方鲜少有人出入,大多的弟子或是外出任务赚取门派贡献,或是在房内闭关修炼,更何况他们所走这条小道偏僻,只需稍加注意一些即可。
小道是盘区在山涧,两旁是灌木林,途径一个荒废的药园,穿过了这些便是一处宽敞的洼地,淡薄的游魂毫无意识地漂浮在半空,眼前满潭的死水无一丝生气,岸边也寻不见一点绿意,反倒是渗出无数的阴气。
“这是什么地方?”李飞抱着身子直打哆嗦,磨着牙问道。
清宸内心也是诧异,前世他从未知晓青云宗内竟有如此鬼气森然之地,若非真的确定自己仍处在派内,他定会以为自己走进了鬼修的修炼之所。
此地阴气极重,但这阴气却单单局限在潭水周边,是以一直穿过了树林他才感受到这诡异的气息。
“明真师伯,既然来了为何还不现身?”他的修为只是被压制而已,多了一个人的气息还是能够有所感觉,况且那人并未刻意收敛气息。
潭水的对面走出一人,黑衣蒙面显然是不希望他们识破身份,露出来的眼睛泛出阵阵紫芒。
“年轻人,你怕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明真。”黑衣人开了口,嗓音如破铜般喑哑,说不出的刺耳,却并非所熟知的明真师伯的声音。
小师弟背后那人是明真师伯也仅仅是猜测,眼前这人显然是名魔修,且修为高深,怕是已到了魔尊的实力,便不可能是明真长老。清宸下意识地将身旁的人拉到身后,全神凝注,暗暗警惕起来。
“前辈是何方高人,来我青云宗又有何要事?”魔修大多性情乖张,恐怕少不了会打起来,清宸表面恭敬地请教,暗地里却是想法尽快自行解开体内的禁制,前世里青云宗再建,他便是身居长老之位,这等禁制手法也是知晓,只是自己强行从内部解开,少不得吃些苦头。
黑衣人抬手轻轻一挥,一道紫雷忽的从天而降打在清宸脚边,落地而后的紫雷散成无数细小光带,齐齐朝他冲去,竟是贴在了所有的要害之处。
“小娃娃,别想背地里搞小动作。我既然答应了明真那小子,就会将你们完好无损的带出去。”黑衣魔修只是稍稍移动了一下脚步,转瞬间便到了两人眼前,骇人的眼珠子盯着他们的脸瞅了好一会儿,说道,“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还有两个小娃娃去了哪里?”
“这位高人——”李飞从清宸背后跳了出来,摆出一副仰慕之色,对着黑衣人点头哈腰地说道,“晚辈先在这里谢过您的救命之恩,您看,我们两个小子在您眼里就和那地上的蚂蚁一样,随随便便就能够要了我们的小命。在您老面前,我们也没法做什么小动作,您又何必这么生气,伤了自己的身子呢?”
“你这小子想说什么?”黑衣人一脸的不耐烦。
李飞搓了搓手,嘿嘿笑道:“晚辈只是想请前辈您高抬贵手,撤了我师兄身上的这些束缚,不知道可不可以?”
伤在清宸美人身,疼的可是他自己的那颗心,再者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自家媳妇儿低头那是在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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