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手,勾着唇笑,“我还以为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别的女人来靠近我,刚才我还有些吃味,现在我倒觉得安心了。”
谭惜脸微红了下,低着头声音低却坚定,“没人比你我更知道我们的这段感情有多么不易,现在我们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掉这份稳定,对我和孩子而言,我不能没有你,等等和染染也不能没有父亲。”
“我也同样,绝对不能没有你们。”陆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仿佛包厢里袁思梦的哭喊求救声并不存在。
“她勾搭我男人的仇报完了,我心头的恨也解了,现在,也是时候她们停手了。”谭惜起了身,走到那贵妇人面前,那妇人原本还不高兴有人前来说情,可谭惜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后,她的表情就由愤怒变为平和,甚至还与谭惜聊了几句。
那贵妇人又一个挥手,几个人看到手势,停下了正在抽袁思梦耳光的动作。
妇人走到袁思梦面前,托起她已经肿得滑稽的脸,冷笑:“这次就当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不是有这位妹子帮你说情,恐怕你今天就算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袁思梦看向一旁的谭惜,眼里没有半分感激之情,有的只是无尽的森然与愤恨。
“我看你这幅猪头样还怎么勾搭男人!”妇人啐了一口,还拿出手机拍下了袁思梦狼狈不堪模样的照片,“我现在就传给我老公,让她看看他的眼光究竟有多么差,他当初可真是瞎了狗眼,居然找你这种货色当女人!”
袁思梦不去看她,只是咬着牙看谭惜,仿佛她才是那个此时站在她面前对她百般羞辱的人。
“袁思梦,你该不会要把今天这账算到我们头上来吧?你给人当小三被打,可不关我们的事。”那几人离开后,宁甜在旁幸灾乐祸地嘲讽。
“你们给我等着!”袁思梦丢下狠话,之后便狼狈地跑出了包厢。
宁甜不屑地撇嘴,“从大学到现在,本事一点都没见长,还是那么欺软怕硬。”
“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接着聚我们的。”谭惜说。
话虽这样讲,可在场的人却都没有心情再继续了。
一群人约定好今后有机会再聚,之后就各奔东西,各自回家去了。
“谭惜,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袁思梦给谁做了小三,又迅速联系上那女人让她们上门来教训袁思梦的?”宁甜百思不得其解。
“是‘为善团’。”
只一说,宁甜就立刻明白了。
这个为善团的确是圈子里人脉比较广,消息比较灵通的组织,如果谭惜真的有心知道袁思梦的事情,以她的地位,她只需要和为善团的那几个重要人物打个招呼,问上几句,便就能将袁思梦的底细打探得一清二楚。
“想不到,你这榆木脑袋居然还能演上这么一出。”宁甜笑得十分畅快,她从大学起就对袁思梦心有芥蒂,如今更是看不惯她破坏人家庭、那副死不要脸的贱样子,她巴不得袁思梦遭到什么报应,让她好好认清一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