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个零组织人已经说出了肖凡想要的情报,肖凡抬手在他的后脖子上狠狠拍了一下。紧接着那零组织人就没了动静,和那女人一起晕倒在了床铺上。
做完这一切,肖凡面无表情的转身走出酒店。可走到门口时,肖凡忽然顿住了脚步,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轻声喊了一句:“刺客,你还在干嘛呢。我们去拳场找田川。”
肖凡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到耳旁响起了一声“噗嗤!”利刃入肉的声音。疑惑的肖凡转头走了回去,就看见那床铺上一趟红色的血迹。
而刺客正手持着横刀刚刚从那零组织人的脖颈中拔出来,鲜血顺着利刃的锋刃一点一点的往下滑。肖凡见如此场景,眉头一下皱了起来,说道:“他已经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了。”
“他的手上也有很多我们同胞的血,杀了他不足为惜”刺客面无表情的说都到,话音落下,她竟是抬起自己手中带血的那把短刀朝着睡在一旁得女人伸了过去。
肖凡能够清楚的看到,那个女人实际上是在装晕,零组织人温热的鲜血和这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早就已经让她醒了过来。当她感觉到刺客手中的凶器朝着她伸过去的时候。她的双眼紧紧闭着,不仅如此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发抖。
“你不需要杀她,她不是零组织人。”肖凡走了过去,眉头皱起来看着刺客说道,他对于刺客这种见人就杀的行为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满和排斥。
但是刺客却显得习以为常,她淡淡的看了一眼肖凡,指着那女人说道:“她既然伺候零组织人渣,也不是什么好人,再说了万一我们走了她出去通风报信怎么办。我必须杀了她,解决这个后患。”
“我们可以把她绑起来。”肖凡耸耸肩膀:“没有必要杀了她,她也只是一个可怜的陪酒女而已。”
“那你去找一根绳子给我。”刺客好像答应了肖凡的主意,点点头让肖凡去给她找一个绳子。
“你等着。”肖凡应了一声,四处在这酒店打量看看有没有可以把这个女人困起来的绳子,但是入眼处什么都没有,肖凡转身准备去卫生间看看。而就在他前脚跨进卫生间的同时,身后传来了女人的一身惨叫。
肖凡的眼睛一下瞪了起来,转身走出去的时候那刺客已经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正用床单擦拭着自己带血的短刀,一边把它收起来,一边看着满目诧异的肖凡说道:
“林队说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自杀。队长你做不到的事情,我替你做。”
话音落下,刺客转身先肖凡一步走出了房间。肖凡看着床上的血迹斑斑,眉头一下皱了起来。他是个医生,曾经无数次为了拯救一个生命而费尽心思。然而残酷的现实告诉他,或许在医院拯救一个人
要话费数十个小时的功夫,而杀一个人,只要一分钟而已。
这或许就是两个世界的不通与残酷吧,也是不同的选择决定了你生命的价值。肖凡眉毛一抖,也没有再这个时候,跟刺客纠结这件事情,回去他在和她好好聊一聊:杀这个零组织人,肖凡一点都不反对;可是杀了这个陪酒女,肖凡觉得不应该。
两人与之前那样,相互搂在一起,像是两个饥渴难耐的情人,走路的时候时不时在彼此的身上乱蹭。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即使彼此穿着灰色的袍子,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正因为肖凡与刺客两人行为的高调,反而躲掉了大部分暗线的注意,在他们看来如果有人心怀不轨,是不会这么高调的。
按照那个死去的零组织人所说,两人快速的走进了地下拳场的位置。地下拳场,真的是非常符合“地下”这两个字,即使外面在金碧辉煌,但是这里为了还原那种最原始的感觉,装修极其的简单,基本上就是水泥墙砖,然后下面一个大概一百多平米的格斗舞台,格斗舞台微微高于地下的水平面,用简易的红绳子围了出来。
在舞台的四周,是围城一个圆形的看台,别看这里装修简单,却恰好迎合了来这里的人看刺激的心里。此时台上正有两个男人在互相对打。
每一次有一个人被对方挥舞的拳头击中,都会迎来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好像那灰袍子下面藏着的一个一个人都跟打了兴奋剂一样无比兴奋。
“这些人可真是疯狂。”刺客站在肖凡身旁轻声说道,似乎不用掀开他们的黑袍,都能感受到他们在袍子下那撕声力竭的呐喊,那面红耳赤的加油。
“有些人,有钱,能吃饱饭。过的太安逸了,就会喜欢这种刺激的东西。”肖凡带着嘲讽的语气轻声说道,说话的同时,他抬头打量这个拳场的头顶。
肖凡和刺客进来,是在底层,再往前面走一些就可以坐到看台上去,那田川自然不会混在这群观众之中。应该是在那个死去的零组织人所说的“7号”包厢里面。
就在这个拳场的顶部,架设着,一个接着一个的悬空的小房间。整个小房间是非常结实的防弹钢,中间一大块透明的玻璃,也是防弹玻璃。肖凡站在这能清楚的看到,每一个房间里面,都坐着一个同样穿着灰袍的男人。
有的一动不动的坐在里面看着下面的场景,有的也和下面的普通人一样站起来,因为自己支持的人被对手打了一拳而气呼呼的用双手和拳头疯狂的砸玻璃,嘴里嘀咕着什么,听不清楚,但显然不是什么你真棒之类的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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