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然这些日子可是过得极好,补品是一碗接着一碗的呈上来,她估摸着自己都得胖上十斤。
“栗盈,你把这些补品拿下去吧。”锦然苦着脸对又端着碗汤的栗盈道。
她扯了扯栗盈的袖子小声道:“我刚刚已经喝了两碗了......”
栗盈却冷笑一声,不理会自家小姐的哀求:“小姐,您昨个也是这么说的,已经让您少喝了许多了,这是最后一碗,喝完就没了。”
锦然无奈,只能将汤碗端过来,她见没有了回转的余地倒是十分干脆,一口气就把汤全都喝光了。
锦然拿帕子擦了擦嘴角:“最近天戟可有什么书信传来?”
栗盈收拾汤碗的手一僵:“小姐,最近边关没有人过来,想来是那送信的还在路上把?”
“哦。”锦然没有细想,她伸手随意拿起桌上的一个拨浪鼓还是轻轻转动,这个拨浪鼓精致极了,连鼓面都是取自一整块小羊皮中最柔软的腰腹处制成,上面还绣着极其精致的纹路。
拨浪鼓的两个小鼓点是用浑圆的羊脂玉玉球制成,轻轻摇摆,金质的小链晃动,玉珠与鼓面碰撞,声音悦耳极了。
“这些个小东西做的真是不错。果然是贵妃娘娘赏的。”锦然赞扬道。
锦然手里的小拨浪鼓乃是方贵妃得知锦然怀孕后迫不及待的送来的珍宝们之一。剩下的还有什么紫檀的小木马,红木的小摇篮和各色绸子、缎子做的小孩子的衣裳,更是堆满了一整个房间。
锦然充满笑意的把玩着手上的小东西:“不知道我肚子里的是个小男孩还是个小姑娘呢。”
栗盈在一旁也笑:“奴婢觉得,无论是小少爷还是小小姐,那都是极好的。只要是小姐您生的孩子,必定是处处都如意的。”
栗盈的话叫锦然也忍俊不禁起来:“宝宝若是个男孩儿,那就让天戟教他剑术,到时候随着他父亲一起上阵杀敌。若是个娇小姐,便随我一起,日日绣绣花,读读书,我必定把我这一手的医术全传授给她。”
说到这里,栗盈却是不满的撅起了嘴:“小姐您还好意思说了。您自诩医术不错,怎么连自己怀孕都不知道呢?还累的昏过去了,这还好是孩子没有什么事,若是孩子有事,后悔都来不及了!”
说完,栗盈还大逆不道的偷偷白了锦然一眼。
锦然连忙赔笑,她之前也是太忙了些,虽说心里一直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但是她也没有给自己把把脉,总想着过些日子就好了,谁知道这一忙竟然最后昏倒了。
“小姐......小姐!边关来人了!”正当锦然百无聊赖之际,一个小丫头突然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正是素日在正院传话的小红。
“边关来人了!”锦然激动的站起,她快走两步:“信呢?方天戟的信呢?”
那小丫头抬头道:“小姐,那来人似乎没有带信。”
“哎呀我的小姐!”栗盈赶忙搀扶起锦然:“你怎么不穿鞋就下来了?”她将锦然搀扶在榻上,为锦然把一双绣鞋穿上:“你可仔细着些吧!”
锦然却无暇顾及,她急急忙忙的催促小红:“小红,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边关有人来吗?怎么信也不带一封?”
小红一面迷茫道:“这......小姐,我也不晓得,只知道有个边关的军汉来了,但是将军似乎没有拖他带信。”
栗盈在锦然身后狠狠的瞪了一眼小红:“你这丫头,怎么不把话问清楚了再来?”
锦然制止了栗盈的追问:“真是奇了,原本今个正是送信的日子,方天戟他每个月都会给我送信的,上个月没给我送信也就罢了,怎么这个月的也迟了呢?我们之前都约好了,每个月都要给对方写信的啊。”
栗盈还没有回答,门外张氏却开了口:“许是天戟正忙呢。”她笑着走进来,伸手将锦然搀回了榻上:“我刚刚可是听见了,你刚刚没有穿鞋就下地了。”
她摸了摸锦然的头道:“娘知道你惦念天戟,但是天戟身边跟着那么多人,能有什么事呢?他是统率部队的大将军,纵然心里挂念你,也有这么多士兵等着他带,难免就错漏了几分。”说完,张氏一点锦然的肚子:“你现在可不能再任性妄为了,你现在怀着孕,可不是你一个人,还有你肚子里的小宝宝呢!这可是我外孙,我可不能叫你伤着了他去。”
锦然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但是她最终还是不死心:“娘,那那个军汉来干吗呢?”
张氏轻轻一抖,她笑容如常道:“还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报告军情罢了。你哥哥现在也跟着上朝,所以你父亲便求了个军汉给他讲讲现在的战况。”
锦然不疑有他,遗憾的叹了口气。
而张氏则是在锦然身后与栗盈悄悄交换了个担忧的眼神。
而在离京都数百里的西夏,方天戟却陷入了一场混战。
而这一切的原因则要从数天前说起。
方天戟原本带领着华朝的大军势不可挡,但是这些日子随着他带领军队离西夏的王都越来越近,他也逐渐失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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