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真的是你!”阒然话音刚落莫三娘便站起身冲到了顾横波的面前抬手便是一个巴掌甩向她,也不知顾横波是怎样出的手,楚沉砂只觉得眼前一花莫三娘便整个人倒在了地下,浑身痉挛不止。而顾横波面色不变,连眼角也未曾瞥向痛苦呻吟的莫三娘一下。
楚沉砂冷笑了两声站起身俯视着蜷缩在地上的莫三娘,感叹了一句,“二小姐毒娘子之名果不需传!”然后转过头诧异的看着一边站着不动如山的阒然,指着莫三娘问道,“你还不给她解毒!”
楚沉砂皱着眉看着阒然慢吞吞的给莫三娘探脉,只暗暗的记在心上,脸上半点怒色都不见,所谓打蛇打七寸,阒然住在这相府里便总会有犯在手上的一日。
“二小姐还用不用我将彩衣叫来问话,看是不是她心怀不轨想要害莫三娘?”楚沉砂走到顾横波的面前仰着头看着顾横波轻笑着问道。
“不用了!”顾横波有些不耐,她避开楚沉砂过于凌厉的眼神,将视线停留在神色莫测的楚墨身上,也不再说话,只等着楚墨最后的宣判。
是她顾横波做的,她便绝不会抵赖不认。
只是这世上有资格为她定罪的,从来只有一个人。
“二小姐先是挑唆莫三娘带人到倚绿阁闹事,后又趁着莫三娘为我所伤借送药之机下毒毁莫三娘的容貌,目的只怕是为了将毒害莫三娘的罪名栽赃到我头上,是否?”
也不等顾横波回答楚墨便顾自看着楚沉砂拍起了手,只道小丫头年纪不大心眼倒是挺多的,竟能凭着果将整个因都推导出来,倒是个聪明睿智的。
“本相觉得有理。”说着楚墨将目光移到顾横波身上,沉吟了一下才面无表情的问道,“横波可还有何狡辩之言?”
“狡辩!呵呵,楚墨你真真是没有心肝的,从头至尾我可有辩驳或是否认过一句。今日她成了你的心头好,我这旧人当真便处处都不如人意了?”顾横波一双美目噙着泪水看着楚墨,不管楚墨表情如何的冷漠,她都始终未曾掉过一滴泪。很久以前她就告诉过自己,眼泪是弱者才配享有的东西,而她想要站在楚墨身边便不能有一滴眼泪。
顾横波只为自己觉得可悲,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一旦碰上了楚沉砂这三个字她的痴恋和守候都成了被无情打落的孤花,连个葬花人都寻不到。
“是我让莫三娘带人去倚绿阁找麻烦的,也是我下毒毁的莫三娘的脸,可是那又怎样?不是丞相大人您教我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还是一颗早已经没用的棋子。乐姬罢了,这相府年年岁岁还少得了,旧人去新人来,平常得很。今日我帮大人除了一颗碍眼的棋子,大人您应该在心里感激我才是!”顾横波眼目流转,扫过厅里挨着站着的一百多位娘子,艳丽绝伦的脸上荡漾着蛊惑人心的笑容,指着楚沉砂的手指铿锵而决绝,“念在横波与各位娘子相处几年的情分上,横波最后好心劝告你们一句,谁若还想在这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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