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孬蛋此刻难受至极,颤颤巍巍的伸手接过药丸,问也没问便痛快的吞服了;
“嗯!现在我给你施针,如果你得的是风寒,俺保证不消一时三刻,你就能恢复如初,如果不是,那就麻烦了!”
老人说着摊开布包,只见里面整齐的排列着两排银针;
“王叔!俺啥也不懂,您就看着办吧!咳咳...”
孬蛋一边擦汗,一边虚弱的开口回应;
“好!你做好!”
老者闻言也不啰嗦,一边吩咐孬蛋坐好,一边从布包中抽出一根银针;
“哎!”
孬蛋虚弱的应了一声,勉强坐直了身体,刚坐好便感觉到头顶上突然一凉,暖和的火车头帽,被老者顺手摘掉,随手丢在一边的桌子上,紧接着一阵刺痛眨眼即逝;
“别乱动啊!”
老者轻声的出言吩咐,手中动作却丝毫未停,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孬蛋的头顶上,已经被他扎了好几根银针;
“呼哧!呼哧!”
孬蛋闭着眼睛,任由老者施为,紧咬牙关的抿着嘴唇,鼻孔里穿着粗气,心中一阵忐忑不安,只觉得脸上的汗水,出的更快更多了;
“嗯!好了!等一会儿再看看,你要是觉得有啥不得劲儿的,赶紧跟俺说!”
老者看着孬蛋头顶的十几根银针,确认无误之后轻声的吩咐,继而转身回到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本样式古老破旧的青皮书,若有所思的翻阅着;
“在哪儿呢?俺记得上次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咋就想不起来了呢?真是老糊涂了,越是到用的时候,越是想不起来!”
老者一边翻找,一边喃喃自语的自责;
“王叔!俺这会儿出的汗,都快赶上一天出的汗了!不要紧吧?”
忐忑不安的孬蛋,有气无力的开口询问;
“嘿!找到了!”
老者答非所问的开口惊呼,捧着青皮书绕过桌子,快步走到孬蛋的跟前,似乎正在将他的情况,跟书中的记载相互比较印证;
“唉!姑且一试吧!实在不行,恐怕就只能去乡里了,弄不好还得去镇上!”
老人喃喃的嘀咕着,随即将青皮书放在一边,再次抽出一根银针,语气和蔼的冲孬蛋吩咐;
“来!先把棉袄脱掉!”
依言而行的孬蛋,在老者的帮助下,勉强脱掉了棉袄,只觉得周身骤然一冷,浑身颤抖的更加剧烈了;
“忍着点儿,别怕冷!”
老者扒开孬蛋肩膀上的衣服,让他的肩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看着他肩膀上两团若有如无的黑青,语气充满疑惑的喃喃自语;
“难道真有这种事儿?”
老者将突然出手,速度之快犹如出洞的蟒蛇一般,将银针扎在孬蛋的肩膀上,随后故技重施,又取出一根银针,扎在孬蛋的另一个肩膀上;
“嗯!若真是如此,此法或许有用!”
老者喃喃自语着,两手分别捏着两根银针,同时向着左右两边捻动,片刻之后骤然同时拔出;
“嗤!”
隐隐约约之中,两团若有若无的黑气,在老者将银针拔出来之后,紧随其后的喷将出来,在恍惚之中化作两团虚淡的黑雾,极速消散在空气之中。